他衣服整齐,并不像受伤样子。
“书看完?”林重檀走到面前,温声问。
没回答他问题,而是围着他打量圈,好像真没受伤,那地上血是怎来?
不由看向房内,但林重檀却在此时捂住眼睛,“刚刚里面在杀鸡,有些血腥,你还是别看。”
“杀鸡?可这不是厨房啊。”迷惑不解,林重檀却搂着往回走,“最近你温书辛苦,就让人买很多东西,厨房没地能杀鸡,所以只能暂时在这间房杀。”
还要再问,但他忽地亲口。被林重檀亲,要说话登时被迫吞回去。这人太过分,居然光天化日就在廊下压着亲,若非有美人靠扶栏,非要摔进廊外花丛里。
“莲子羹还热在灶上,你先回房,去给你端过来。”林重檀松开时,手脚有些发软,不免气闷地瞪他眼,转身往回走,却又被他拉回来。
他拿出丝帕仔细将唇擦遍,才重新松手。
耳朵止不住发烫,连忙闷头往房里去,走到半,才想起杀鸡事情还没有问清楚。
算,喝莲子羹时候再问。
喝完莲子羹,正准备问林重檀事情,可话到嘴边停住。
等等,想问林重檀什来着?
虽努力想,可怎想都想不起来,最后只能跟林重檀说:“好像有事情问你,可不记得是什事。”
“是不是你想问们时候出去玩?”
林重檀话让愣下,他接着说:“你这段时间读书辛苦,前几日小考,盛博士夸你进步许多,想们是时候出去转转,整日闷在房里也不好,对不对?”
他说是有道理,可觉得哪里不对,但林重檀开始跟描绘出去玩能见到什,玩到什,瞬间心动。
其实直想出去玩,可无论是在姑苏,还是在京城太学,课业繁重,根本没时间出去玩,也不敢出去玩。
“那盛博士会生气吗?们就这样出去玩?”问林重檀。
林重檀说:“不会,他也支持们出去散散心。”
林重檀真是说做就做,当日就收拾起行李。更为夸张是,睡醒睁眼,发现自己不在往日房间里,而是在毡帐里。呆好会,才松开怀中布娃娃起身下榻。
披着外袍走出帐篷时,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眼睛。
这是草原?
草原上群白点是羊?
微凉风吹拂到面上,空气中还弥漫着青草味道,以手挡在额前,前方不远处还有碧蓝湖泊,在日光照耀下,仿佛成天然宝石。
这里没有层楼叠榭,也不是贝阙珠宫,茫茫草原跟京城、跟姑苏比,都可以说简陋,可它虽不精致奢华,却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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