瘤。
现在皇宫被摄政王整得固若金汤,他和皇帝那些事情,半点也没传出宫。
因此,两位尚书都不知道皇帝和摄政王之间微妙关系,只当是皇帝受不摄政王专权,要彻底撕破脸。
兵部尚书原先是摄政王手下人,听到摄政王话,没半点犹豫地告退。
皇帝和摄政王斗,还太嫩点,他不觉得皇帝能斗过摄政王。
礼部尚书是绝对保皇党,好不容易见到皇帝,自然不想走。
尤其是皇帝和摄政王对峙上,他得留下来帮陛下。
锦竹勉强将目光从皇帝泛红眼睛上移开,不耐地看向杵着没动礼部尚书,“贺大人,是要锦某送你离开吗?”
迟阮凡是来找摄政王,不想把其他人拖下水,当即也看向礼部尚书,给他个“赶快滚,别碍事”眼神。
皇帝都赶人,礼部尚书没办法,只得步三回头地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锦竹没顾忌,大步走过去,将小皇帝搂进怀里。
他肌肉紧绷,仿佛只随时要为幼崽和伴侣去干架猛虎,声音也冷硬得像出鞘兵器。
“是何人惹恼陛下?”
迟阮凡七天没好好睡过,眼睛又干又涩,闻言睁着干涩泛红眼睛看向摄政王,声音里仿佛含着火.药。
“不正是摄政王你吗?”
答应过和他睡,竟然整整七日没来!
都不叫他王叔……
锦竹抿唇思索片刻,略有些艰难道:
“陛下是觉得伺候宫人太多吗?臣将他们撤走半,可好?”
“你故意装傻是吗?”迟阮凡气得磨牙。
谁在意被人盯着?
他当几十年皇帝,早就习惯被人服侍保护,摄政王派来人,不过是多个监视功能。
在他不准备推倒摄政王前提下,这样监视他完全可以当不存在。
锦竹确实不懂,“陛下意思是?”
“摄政王可还记得答应过朕,会宿在朕宫里。”迟阮凡道。
锦竹想起来。
小皇帝确实说过,没有他在身旁,就睡不着,而他也说“都依陛下”。
看着小皇帝泛红眼睛,与那眼下青黑,锦竹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
小皇帝不是被惹哭,而是直没睡好。
没有他在身边,就夜不能寐,这话竟是真……
“是臣失信。”锦竹轻叹声,紧绷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心中升起丝庆幸。
庆幸小皇帝需要他。
锦竹怜爱在迟阮凡眼皮上亲亲。
迟阮凡还,bao躁着,没明白锦竹这个举动意思,抬手就要将其拍开。
锦竹先他步,将他抱起,放到御书房榻上,道:
“陛下如若不介意,便先在这歇息会吧,臣陪着陛下。”
迟阮凡看他眼,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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