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夏侯潋啧啧惊叹,“此图用笔浓艳,人相精美,连衣纹、花草都刻画入微,可谓春宫极品。你看,这张叫‘红梅倒悬’,这张是‘莺啼春晓’,还有这张是‘江南销夏’。”
谢惊澜听夏侯潋说大堆,抓到最不关键:“什?你刚刚说你娘?”
夏侯潋时激动,说漏嘴,连忙道:“不不不,是说,你爹是个假正经,竟然在藏书楼收藏春宫图!”
谢惊澜脸更红,手忙脚乱地把图册塞回书架,道:“不拿这个,拿别。”
“别啊,”夏侯潋把图册收进怀里,嘴角勾出抹不怀好意笑,“咱拿回去研究研究嘛!挑灯夜读,别有番滋味呀!惊澜少爷,您肯定没见识过这些吧,难道心里就不好奇?”
谢惊澜义正词严地拒绝:“不行!”
“想不到你是个小正经,”夏侯潋笑道,“不看就不看,不过这玩意儿留着有用,先拿着。”
夏侯潋要谢惊澜带他去小胖子书房,谢惊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拗不过他死缠烂打,只好带他去。两人小心翼翼地潜入正院,夏侯潋故技重施,开书房锁,摸进里头。
谢惊澜心都提到嗓子口,他第次干这种偷鸡摸狗勾当,但看夏侯潋副十拿九稳模样,不愿被他比过去,也撑着胆子,装作毫不畏惧。他跟在夏侯潋身后,眼睛在书房里逡巡,打量起四周摆设来。
屋里正中间挂块牌匾,上书“扫叶山房”四字,谢惊澜嗤声,谢惊涛如此人物,当真是玷污这清雅名儿。桌子上摆乌金砚,辽毫笔,安徽泾县上等生宣,他小心地摸过平坦柔软宣纸,心里泛起阵阵艳羡。
他站在原地犹豫阵,心想要不要抽几张回去,反正谢惊涛那个不学无术蠢材肯定发现不。想半天还是作罢,谢惊涛发现不,他下人可能会发现,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好。
夏侯潋找到桌上摞书,抽出里面《礼记集解》,果然和他们在藏书楼拿到是样封皮,都是谢家修文堂自己刻本子封皮。夏侯潋把假《礼记集解》放在最上方,拿走真书,招呼谢惊澜走。
谢惊澜看就明白,夏侯潋打歪主意。
夏侯潋摇头晃脑,微微笑,道:“今儿进府时候听丫鬟说,明儿老爷就回来。你这假正经爹最重儿孙学业,你猜他回来有件必干事儿是什?”
谢惊澜心领神会,胸口热,嘴上却不愿意承夏侯潋情,道:“净想些馊主意,还不定奏效呢。”
夏侯潋粲然笑:“那咱们就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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