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里。”柳息风仍不放过他耳朵,手也往下抚去,“后面还有两句: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那你还……?”李惊浊听出这诗意思,脸更烫,直把柳息风往外推。
“骨髓枯就骨髓枯吧。人,迟早要枯,就看是在谁身上枯。”柳息风说罢,就要去亲李惊浊嘴。
李惊浊尚且还有丝理智在,心想不能这胡搞下去,再继续只怕就要收不住。他本打算六周之后基本确定没有事,再告诉柳息风,他没想瞒着,只是讲早白让人担心,也没有任何用处,可现在看来不讲不行,不讲话,柳息风这样撩拨,没有人撑得过今晚。
他推开柳息风,正要讲话,忽然眼前黑,天旋地转,胃里也阵翻江倒海,险些栽倒在地上。
柳息风把将他扶住,问:“怎?”
李惊浊弯着腰,想吐又吐不出什东西,捂着胃好不容易等恶心感觉减轻点,才说:“回去跟你讲。”
回宾馆,李惊浊坐到椅子上,柳息风赶紧倒杯温水。
“那个抽屉。”李惊浊指指床头柜。
“这个?”柳息风看李惊浊点头,便打开抽屉,发现之前那个李惊浊没让他细看袋子,他拿出里面药盒,看看,问,“现在要吃吗?双汰芝是什?”
“今天不吃。”阵想吐感觉又袭上来,李惊浊边去浴室边说,“你自己看病历吧,说明书也可以。”
柳息风料想自己看不懂医生写字,所以直接打开药品说明书。呕吐声从浴室传来,柳息风还没来得及去看李惊浊有没有事,说明书上“适用于HIV感染”几个字就把他钉在原地。
但他只在原地站两秒,就走进浴室,先接杯水给李惊浊,再去单手挤牙膏,拿毛巾。他虽然意外,但也没有意外到接受不,因为些蛛丝马迹都显示着李惊浊反常。他站在李惊浊身边,回想遍之前发生事,问:“这是阻断药?是……刁子?”
李惊浊擦把脸,说:“嗯。”
柳息风沉着脸,没有讲话。
“其实应该想到。”李惊浊说,“从他讲话就可以听出来,他属于高危人群。不过就算想到……”就算想到,还能站在边不管?也不行。抢救时候顾不那多。
柳息风沉默阵,说:“所以在车上,你不肯碰?”
“没有。那时候还不知道。”李惊浊说,“你不是医学生可能没有这种感觉,们学医,最怕病人体液,尤其是血。血是最脏。紧急情况下要接触,那是没有办法。事后……没有洗过手,不想碰你。”
柳息风看着李惊浊,说:“六周。六周有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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