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时讲不出话来。
很久,他才想到种可能性:“所以,那可能是场意外。”如果曹森岚真已经习惯用威胁要z.sha来达到目,那也许她没有真想要死,而是不小心下重手,但是也有可能是书出版之后她真受不书中内容,或者受不舆论与压力,所以选择结束生命。人已经不在,谁又知道真相?
“没有人知道。”柳息风说,“只能选种可能性去相信,让自己好过点。人,总是虚伪。”
“那后来呢,你怎想?”李惊浊想起柳息风那些手稿与记录,“你还写过其他人故事吗?不是帮人代笔写自传那种。”
“你意思是类似森岚这种。”柳息风拍拍手上灰尘,就像轻易地拍掉过去不堪,“人总是要吸取教训。写作者容易不假思索就把自身经验写进小说里,但是有些经验其实是别人东西,但是时间久,就记不清楚,别人讲过话,做过事,都以为是自己东西。为什要把每天发生事记那详细?不是为用,而是为不用。剥离掉那些最直接从外部来东西,里面剩下,才是自己。”
李惊浊说:“余编辑讲你旦没有灵感,就去用别人故事。以为你要重蹈覆辙,为你故事其他都不管。”
“你听他讲坏话。他恨不得没有人愿意理,就只能个人坐在书房里写东西。”柳息风嗤笑,“当初他劝不要出版这本书有两个原因。第个他觉得少年人笔是锋利,但太外露,以他眼光看,水平也没有多高。第二个他怕森岚出意外,让有心结,耽误之后写作。讲到底,他不愿意因为不成熟第本书,误技巧成熟后可能写成十本书。他眼光挺毒,森岚出事以后可能有两年,个字也写不出来,把他气得半死,骂活该。”
李惊浊说:“后来怎好?”
柳息风说:“他给取几个笔名,要别把自己当柳息风,就当《禁止说话》那本书是别人写。时间也起作用。”
李惊浊说:“其实他挺厉害。他把你当块璞玉来雕琢。”
“不要讲他。”柳息风环住李惊浊后腰,咬他耳垂,“不想做玉,想做人。做人多好。”
“嗯……”李惊浊耳朵痒起来,柳息风近在耳畔低沉声音震得他半边脖颈都酥。
柳息风揽着他腰,忽然觉出种令人心痒难耐巨大反差。怀里人,真到有事要扛时候强硬得不得,没人时候就软下来,不知道有多惹人喜欢。
想到这里,柳息风忍不住低声逗他:“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你……念什*诗?”李惊浊红着脸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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