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息风也盯着棺材盖,思索片刻,压低声音说:“们怎打开这两个盖子……它们是翻盖,还是滑盖?”
李惊浊无语。为什无论在什处境下,柳息风总有搞笑本事?
李惊浊也放低声音,说:“你当它们是手机?”
柳息风说:“那你讲,怎开棺?”
李惊浊想想,发现他还真不知道具体说法,只能沿用柳息风描述:“……根据经验,它们是滑盖。可以直接推开。”
柳息风说:“你经验?”
李惊浊说:“小时候,和堂妹玩捉迷藏,爬进去过。因为是过年,被家长发现,觉得不吉利,就把们俩打顿。因为是哥哥,所以主要打。”
柳息风说:“你还有堂妹。对,你祖父讲过,他还有个孙女和个外孙女。”
李惊浊心生警惕:“你在想什?”
柳息风说:“想你堂妹。”
李惊浊低喝:“不许想堂妹。”
柳息风说:“你越要别想,越控制不住想。她多大年纪?好看吗?平时喜欢做什?”
李惊浊说:“闭嘴。”
柳息风屏住呼吸,不讲话,弯下腰想去听棺材里动静。李惊浊把把他捞起来,说:“好,你站着别动,去开棺。”
两人方才讲话时声音本就极低,几近于气声,现在时间更加寂静,又显出几分房间里阴暗可怖来。
那两口棺材并列放置,棺盖两端呈圆弧形,略微翘起,上面落满灰尘和蛛网。李惊浊走到端,只手掌覆到盖子上,渐渐用力。棺盖很沉,待力气加到很大时,才轰然移动。
忽然,股陈旧木头与油漆味道随着灰尘起飘散出来。
柳息风以眼神询问李惊浊,李惊浊看眼空空棺箱,对柳息风摇摇头。
开第二口棺材时李惊浊已经基本确定里面不会有人,果然,棺盖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果然。想太多。”李惊浊把两张棺盖复原,“这里根本没有人知道,就算有人发现,也大多忌讳,不肯藏在这种地方。”
柳息风说:“不定。如果之前真有人躲在这里,他们也可能趁们两个去菜地里浇水时候离开。”
李惊浊想想,确实有可能。他也想不出确定结论,只能得到些不同可能性。
两人往楼下走,李惊浊又打遍派出所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柳息风说:“讲不定,他们也去过七夕。”
李惊浊说:“你少乱讲。他们应该是去调查你交给他们胶带和布。”
柳息风说:“总之,现在全部查过遍。你们家这栋楼里,再也没有其他隐藏关卡,是吧。”
李惊浊肯定道:“没有。”又说,“即便家里没有其他人,还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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