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将这重要活计委与两人。虽然就尹辞看来,她更顾虑“身边人能力不足,可能败露计划”这因素。
时掌门不再是那个以头拱雪三脚猫。尹辞调教之下,他足间点过枝条,只留下几片微微颤动树叶。
赤勾习俗素来是发喜不发丧。它由盗墓起家,每代教主怕下地府后被阎王算账,个个节俭薄葬,墓地位置秘而不宣,谓之“自惩”。如今即位仪式将至,偌大赤勾教张灯结彩。处处立着蝎子旗,挂着金黄灯笼。骨制探墓铃挂上红绳,在屋檐下叮铃铃响。
这些骨铃间都布细如蛛丝钢线,旦有人触碰,整片骨铃都会嗡嗡作声。骨铃共振阴寒难听,声传三里不衰,是绝好护卫法器。更别提每个院落都塞官家巡查,官差们提着火灯来来往往,脊梁绷得比弓弦还紧。
然而任赤勾教守备多严密,架不住两人功力深厚,其中个还格外认路——
“此处墙下有隐洞,过洞,再进废屋内通道。”尹辞笃定道。
彼时为隐藏“不老不死”秘密,尹辞素来在人前穿着鬼皮衣。他在教内久居之时,总需要些透气地方。赤勾教内大半密室与秘密通道,全是“宿执”手笔。
如今宿执亲至,那些乱七八糟法器人手全被略过。师徒俩如同两只灵巧猫,七拐八转,很快找到赤勾教后厨。
赤勾教厨子都是教内人员,后厨彻夜燃灯,确保给巡夜、出夜活人提供伙食。赤勾后厨自成院,活水造景俱全,设计大气到浪费。
“……阿辞,这后厨专占这大个院子,够富丽堂皇。你手笔?”时敬之蹲在房檐上,嘴里嘶嘶吸气。
“有时会亲自准备饭食。”
“好雅兴。”
其实是要试验些毒物,变着法儿毒杀自己。有些毒物不做处理,着实无法下咽。在赤勾那些年,尹辞毒物吃得不少,结果只是给赤蝎足杀手们凑本百毒手记,自己依旧活蹦乱跳。
这些事不好说与时敬之,尹辞只得默认。在此人身边谈及那些寻死过往,仿佛是上辈子那般遥远。
想到这,他忍不住伸出手,摸摸时敬之后脑。时敬之怔,非但没有躲开,反而侧过头蹭上尹辞掌心,感受会儿那份温度。
两人还没亲密完,下方突然冒上来股子香气,伴随着低声抱怨。
“出夜活兄弟也就算,怎那太衡掌门也这晚不睡?这都几更天,咱还得额外备夜宵。”
“名门正派,摆谱呗。没办法,先前咱教主……前教主就对太衡挺客气,要不太出挑总会被惦记。宿教主不是说过吗,这叫肿、肿庸之道!”
“……好像不是这说?算。嘶,那曲断云点啥,这样香。”
“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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