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谢时冶脸,看上面有没有浮现出任何不甘与怨愤。
万万没想到,谢时冶竟然对他笑,是感激又崇敬笑容,谢时冶说:“谢谢你,老师。”
他平日里会叫钟昌明导演,钟老师,这些都是尊称,剧组里人到多数都这叫他。而叫钟昌珉老师,只有傅煦个人。
这个称呼意义不样,因此谢时冶是紧张,他怕钟昌明驳回他,不认同他。
没想到,钟昌明虽然表情有些别扭,但还是跟他说:“这不是能演好吗。”
很快他便道:“谢做什,戏能演好靠你自己,也是对住你自己。”
谢时冶乖乖地听,难得激起钟昌明说教欲。他扯着谢时冶足足说个小时,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
以前钟昌明说教对象是傅煦,傅煦现在都不乐意听,感觉到他要长篇大论,走得比谁都快。现在又骗来个谢时冶,钟昌明感觉相当满意。
谢时冶在回酒店路上,就在保姆车里睡觉。
阳阳小声地将他喊醒,给他递瓶水,让他喝口,缓解疲惫。
谢时冶很累,累到他靠在电梯墙上,他都觉得自己要睡着。
手里拿水更是摔在地上,将阳阳都吓跳,却没将谢时冶瞌睡惊飞。
谢时冶几乎是闭着眼走出电梯,阳阳扶着他,问他还看不看得清路。
他们在八楼走道上撞见位不应该在这里人,刘艺年。
刘艺年从安全通道里转出来,身上还带着未散开烟味。
阳阳见他抽烟也不吃惊,毕竟童星出道早,压力大,早早就抽烟喝酒有很多,正常。
谢时冶强打精神,问刘艺年:“你怎会在这里?”
刘艺年乖巧回道:“从傅老师房间出来,现在要回去。”
阳阳心想,乖乖,这个童星真会做人啊,这快就抱上傅煦大腿?
这晚还在傅影帝房间做什?阳阳不由脑洞大开。
谢时冶站住脚,阳阳也没法跟着走,谢时冶阳阳都不走,刘艺年更不好先迈步,三个人不尴不尬地杵在走廊中间。
阳阳奇怪地看向谢时冶,就发现刚刚都夸困昏过去谢时冶,双眼精神地睁着,就是精神过头,几乎要蹦出火花来。
谢时冶说:“们也去看看哥吧。”
阳阳:“啊?”
谢时冶:“探病。”
说完他抬腿往傅煦方向走,快步走到门前,按门铃,力道重而快地连续按四下。
里面传来急促脚步声,贴满脸小纸条文瑶脸纠结地拉开门,小声地骂:“刘同学你去哪,怎打个电话要这久!”
刚说完,她看见站在门外谢时冶,露出个惊喜笑容来:“谢哥,你怎也来?”
她背后,里面传来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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