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握住傅煦手腕,往下拉,看向傅煦受伤左眼:“之前被牙签弄伤你都让去医院,怎轮到你自己,反而不上心。”
傅煦自然地将冰袋塞他手里,自己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因为确实没事。”
这时候提着大袋药品跑过来刘艺年刹在几步之外,急促喘气,小心翼翼地看着傅煦:“傅老师,给你把药买来。”
傅煦是背对着刘艺年,从谢时冶角度,他清晰地看见傅煦苦恼地吐口气,神情就像位不知道该怎哄孩子家长样。
傅煦转身:“没事,不用紧张,买这多药做什……”他边说边离开片场,因为已经没有他戏份。
刘艺年跟在傅煦身后,就像个小狗似,就差没有团团转。
文瑶是跟着刘艺年起来,刘艺年大步大步地走,弄得文瑶冶跟着小跑。
好不容易跑到这里,实在走不动,加上刚刚她来时候,听见工作人员说谢时冶今晚表现不好,被钟昌明骂,文瑶吓坏。
因为她在剧组里这久,还没见钟昌明骂过谁,肯定很严重。现在看谢时冶脸色,确实不好,也不知道被骂得有多惨。
文瑶忧心忡忡:“怎啦,导演折腾你啊?脸色这差,没事吧。”
谢时冶无言地摇摇头。
顺着他视线,文瑶突然发现谢时冶在看傅煦背影,他好像总是在望傅煦背影。
文瑶突然有种荒唐预感,近乎是女人直觉,个猜测油然而生,她却不能太肯定。
这时场景已经布置好,她再看向谢时冶,就发现对方已经收敛好切情绪,严肃认真地迈步朝片场方向走。
此刻谢时冶模样就跟白长安很相似,很入戏,明明以前已经演得很好,现在却能展现出更好模样。
文瑶心里惊叹,别人她不敢肯定,谢时冶跟完这个剧组后,肯定有不少收获与提升。
刚开始还担心谢时冶跟导演会有矛盾,合作得不愉快,现在倒不用太担心。听说钟昌明非常会调教演员,她相信导演是为谢时冶好,有心想带他。
这晚上夜戏结束在十点左右,比平时早些。结束后谢时冶来到钟昌明身边,没有说话,沉默地将钟昌明望着,都快把大导演看出身汗。
钟昌明:“怎,也觉得刚才是故意刁难你?”
才没多久,他为难谢时冶消息传得整个剧组都是,刚刚助理还过来跟他说悄悄话,说剧组现在人心浮动,都知道主演与导演不合。
钟昌明没好气地跟助理说:“这些人怎都这八卦!”
虽然嘴上是这骂,心里没什底,万谢时冶都这觉得,那他真会很失望。
他说出这句话后,便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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