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无精打采啊。”汤川似乎在观察着草薙,投出科学家目光,“这说来,你之前发给邮件倒是挺让人担心,说是有什烦心事情要到菊野商业街来,让有空时候和你见面。”
昨天,草薙主动给汤川发邮件。汤川地址还是内海告诉他。
“出个让人很窝火事情,”草薙耸耸肩膀,“还让人既着急又懊悔,是很可悲事。”
“看来是调查陷入僵局?”
“与其说是僵局,倒觉得更像是个死局。”
“那倒想听听。”汤川探出身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如果方便透露给普通人听,倒是可以听你来诉诉苦。”
“是吗?案子确实不方便随便透露给普通人,但你是个特例。”话才刚开个头,草薙突然又皱起眉头,连连摆着右手道,“算算,还是不说吧。毕竟咱们好不容易才见上面,与其听说这些烦心事,还不如开开心心地听你聊聊这次旅行见闻。”
汤川皱起眉头。“旅行见闻有什让人开心?”
“怎没有?聊聊你在美国事嘛,很感兴趣。”
“在美国就是做研究而已。难道你对单极粒子与大统理论证明是否有关感兴趣?”
听到这句天书般话,草薙表情不禁有些扭曲。“不可能只做研究吧,放假时候你在干些什?”
“在休息。”汤川爽快地回答道,“这样来,放完假就可以立刻投入到研究中去。毕竟在美国待时间有限,每天都不能浪费。”
草薙觉得有些扫兴。虽然汤川话听起来很像是在说笑,但恐怕句句都是实情。无论是假期里打高尔夫球还是开车出去兜风,似乎都与汤川没有什关系。
“怎?还是赶紧让听听你那个陷入死局案子吧。”汤川勾勾双手,示意草薙赶紧告诉自己。
“你去趟美国,变化挺大嘛。以前你不是说对警察案子没有什兴趣吗?”
“那是因为你每次来找聊案子都是很棘手问题,比如人脑袋突然着火燃烧,又或者是可疑宗教教祖用意念使人从高处坠落等等,你都会跑来找破解谜题。不过,这次看来应该不用操心吧?”
草薙哼声。“那,如果只是跟着起哄看热闹,你倒是很愿意听听案子事情?随便你吧,不过不知道这个案子是不是能勾起你兴趣……”草薙迅速望望四周。他们座位与其他客人离得很远,周围也没有人像是在偷听他们谈话。
草薙先将案件大致情况告诉汤川:前段时间,他们找到三年多前下落不明女孩尸体,并对名男性嫌疑人实施抓捕,但最终检方决定取保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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