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被打被丢鸡蛋,大多数都是阉人,哥你见也别管。”
顾葭点点头,他怕给顾无忌惹麻烦,所以大部分话还是听。
“家里倒是也有个阉人,爷爷信他很,家里人都叫他廖大总管,听说在宫里曾服侍过慈禧,生贼头贼脑,哥你离他远些。”顾无忌随口说。
顾葭亦是点头:“知道,还有什需要注意吗?”
顾无忌无奈地笑笑,伸手就去捏顾葭脸颊:“没,哥你胆子这小吗?回家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知道吗?遇见不长眼人,巴掌打过去就是,打死算。”
“说轻巧,巴掌打死人,若有这本事,就开拳馆去。”
顾无忌总算是让顾葭没空想那死人,和自己说起俏皮话:“你开什都捧场,带着全部手下给你当学徒。”
“那可不行,那赚来赚去,赚还是你钱,有什意思?”
“怎没意思?有意思很。”顾无忌微笑着边说,边拉顾葭进小房间,让人躺在小床上闭目养神去。
然而顾葭并没有什心情闭目养神,他拽着弟弟手,小声问:“现在京中,还有没有人记得妈?”
乔女士做过暗门子事情当时传得沸沸扬扬,顾葭总怕乔女士回到京中,又被流言蜚语伤害次。尽管顾葭印象里乔女士从不为别人当面讽刺而示弱,但顾葭知道,乔女士心里不好受。
顾无忌侧躺在顾葭身边,两个人挤在张单人床上,漫不经心地说:“放心好,京城人换茬又茬,十几年前事情谁还记得,更何况如今哪家没有点儿破事儿?偷汉子、扒灰、杀人,大家注意力早就被桩桩新鲜事勾走,没有人会记得你妈那陈年烂谷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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