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有这样情分在,他还不是说杀就杀她?
去他大爷重感情吧!
瞧着自家小姐脸色有点不好,灵秀慌忙道:“奴婢也就是随口说。”
意识到自个儿脸绷起来,怀玉连忙缓和表情,笑着道:“不说这个,你替送封信去陆府吧。”
“好。”灵秀也不问原因,乖巧地拿纸笔来,看着自家小姐顿乱画,她不识字。只觉得自家小姐这墨迹看起来与众不同,忍不住就夸她:“小姐写得真好!”
笔墨顿,怀玉眼神复杂地摸摸她脑袋:“你这话要是让教书法人听见就好。”
江玄瑾从来不认为她写得好,或者说,压根不觉得她在“写”。
封信写完,怀玉仔细封口,让灵秀带出去。
江玄瑾利用白孟氏把孟恒远拖下水,是箭双雕,可她觉得,这事儿能让她箭三雕也说不定。
看看手腕上佛珠,怀玉伸手碰碰,眼神暗光流转。
……
江玄瑾今日清晨离府,傍晚才回来,并且进门脸色就很不好。
“怎?”李怀玉好奇地看着他问,“出什事吗?”
“孟恒远私下买卖禁药,存货地方都已经被找到,证据确凿,今日本该定罪。”江玄瑾撩袍子在床边坐下,颇为不悦,“可朝中竟然有人袒护他。”
官商勾结这种事儿自古有之,李怀玉不觉得奇怪。只问:“谁护着啊?官比你大?”
白她眼,江玄瑾道:“丞相长史,厉奉行。”
这个人官没他大,但棘手是,他最近刚好在查他。要是这桩案子也把厉奉行牵扯进去,情况就要复杂许多。
“厉长史啊,有耳闻!”怀玉连忙举手道,“他不是个好人,作恶多端呢!”
看她这副告恶状模样,江玄瑾气极反笑:“这又是哪儿听来谣言?厉长史为官多年,虽建树不多,但也算个忠臣。”
“忠臣?”李怀玉不以为然,“谁家忠臣会收受贿赂、偏袒犯事商贾啊?”
江玄瑾愣,皱眉看她:“你怎知道他收受贿赂?”
废话,她之前三番五次阻止厉奉行升官,就是因为这个人心太贪,人前装得副清官模样,人后却收受大量金银古董,以权谋私,根本不是个好东西。
然而,这话不能对江玄瑾说。怀玉笑笑,顺手就拉个人出来当挡箭牌:“陆掌柜说。”
江玄瑾看她眼:“陆景行说什你都信?”
“他也没必要骗不是?”怀玉撇嘴,“再说,人家从商人,知道这些背后交易肯定比你这个关在朝堂里君上多。”
话落音,旁边这人周身气息又凉凉。
之前不知道江玄瑾突然生气原因,是她没反应过来。而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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