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
“给出去东西,还有要回去道理?”怀玉咧嘴,取下佛珠来仔细看看。
上好沉香木,十颗珠子颗颗乌黑泛光。每颗珠子上头好像都刻字。
“施、戒、忍、愿……什意思啊?”她嘀咕。
江玄瑾嫌弃地看她眼:“佛家十波罗蜜,你这种毫无慧根人哪里看得懂。”
不服气地鼓嘴,她把佛珠往手上套:“看不懂又怎?反正归,你休想拿回去!”
这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菜市场恶霸。
摇摇头,江玄瑾叹口气,也当真没再去抢。
这佛珠打小就被他好生藏着,不会轻易给人。但……如今给都给,只要那人好生珍惜,他也不必急着收回来。
就当……就当做善事吧,他想。
白孟氏入狱,孟恒远也很快遭秧,父女二人并被扣在衙门里候审。白德重没跟徐偃求情,做完自己该做事就进宫去替珠玑求药。
于是,“中毒”李怀玉,药材伙食质量又上个台阶,每天吃好睡好还有紫阳君陪着。身上伤好得挺快。
五天过去,李怀玉终于能躺着休息。
江玄瑾出门,南院里就剩她和灵秀。灵秀这丫头话多得很,坐在床边边给她上药边喋喋不休。
“小姐能遇见君上真是太好,您是不知道,最近外头可热闹,都在议论您同君上事。”
怀玉吃着橘子笑:“个是万民敬仰百官爱戴紫阳君,个是痴傻多年被人嫌弃四小姐。这两个人要成亲,要是外头人,也议论啊!”
“不止这个,还有孟家事情。”灵秀道,“虽然都知道是老爷把那白孟氏送去衙门,但他们说呀,这是君上在替您出气呢!”
这话就有点荒谬,怀玉轻笑:“这说法是太看得起,还是太看不起紫阳君啊?咱们君上可是个不得人物,出名不近人情、公事公办。他看不顺眼孟家,跟没关系。”
“不近人情?”灵秀愣愣,想起前些日子君上守在小姐床边模样,摇头道,“他挺重感情。”
“傻丫头。看人哪能只看表面?”她摇头,“你可知你嘴里这个重感情人,亲手杀自己教导四年徒弟?”
“啊?”灵秀吓得站起来。
怀玉得意地抬抬下巴:“不知道吧?那才是真正他。”
江玄瑾以前教她礼仪规矩时候,李怀玉从来没有认真学过,导致他瞧见她就板着个脸,要不是她身份摆着,她想,这人肯定会打她顿。
可不管怎说吧,两人也算是有四年师徒情分,她心情好时候,还会给他送点小玩意儿。他心情好时候,也会教她写写书法——虽然她四年都没学会,并且字越写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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