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家雀,看见他就叽叽喳喳起来:“昨天可难受,说个话都不利索,还以为要半死不活好久,结果今日醒来就发现嗓子先好。”
“医女说太闹腾,她说她见过别家小姐都是斯斯文文,生病都不爱说话,就没见过话这多。”
“对,你今天穿袍子真好看。”
额上青筋跳跳,江玄瑾放筷子回头:“你能不能闭嘴?”
咬着青菜怀玉愣,颇为委屈地道:“灵秀说你之前很心疼,你为什又吼!”
谁心疼她!江玄瑾眼神森冷:“早知道救回来你会这吵,当时就该撒手不管。”
咽菜,又吃口饭。怀玉笑眯眯地道:“别嘴硬,知道你舍不得。”
以前说他舍不得自个儿,那是单纯地调戏他。如今李怀玉发现,这人是真开始舍不得她,不是被她强扯出来。
这是个大好事。
嫌弃地看她眼,江玄瑾转身继续用膳。
两日不曾上朝,朝中询问紫阳君出何事人甚多,连皇帝也在朝堂上问句,于是白德重不得不出列,如此这般地回答番。
于是,“白府美人引折腰,从此君上不早朝”打油诗,便从朝堂路传到市井,京都百姓纷纷表示震惊:敢情江府那惊得人目瞪口呆聘礼,不是江焱娶白二小姐,而是紫阳君要娶白四小姐?
时间无数人争先恐后地去白府围观,说是探病,实则是为去见见传闻里“为佳人憔悴不已”紫阳君。
江玄瑾心情很差,手挥就将南院大门关,并放乘虚和御风在门口,谁也不让进。
李怀玉趴在床上笑得眉眼弯弯:“外头好像很热闹啊?”
睨她眼。江玄瑾道:“你再多话,连你起扔出去。”
嘴巴闭,怀玉不吭声,笑意却还是从眼睛里跑出来,亮晶晶。
“小姐、君上。”灵秀端着药进来,照旧告诉他们声,“下午药又送来。”
黑漆漆碗汤药,闻着味道与之前他尝过差不多。江玄瑾没让灵秀再放进柜子里,而是转手交给乘虚。
“去找人分辨下里头药材。”他吩咐,“动作干净些,别让人瞧见。”
“是。”乘虚应声而去。
怀玉瞧着,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挪着身子趴到江玄瑾腿上。
“干什?”他语气不善。
委屈地抓着他手,怀玉道:“趴在枕头上不舒服。”
枕头不舒服,腿上就舒服?江玄瑾板着脸道:“你别因为最近不想与伤患计较,就得寸进尺!”
“你看你,又凶!”怀玉调整好姿态,趴得舒舒服服地道,“怎说也是你未来夫人,这算什得寸进尺?”
“你又忘记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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