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至于丧命。现在要是让外头两个人进来,整个白府都指不定被牵连。
怀玉皱眉看着他,挣扎着往床里挪挪,然后哑声道:“你躺会儿。”
躺她身边?像什话!江玄瑾摇头,兀自坐着调养内息。灵秀不敢动,怀玉也盯着他没说话,屋子里时寂静。
几炷香之后,江玄瑾睁开眼,脸色好许多。
“陆景行送药倒确是难得宝贝,往后你每日吃颗,汤药让他们熬来放着吧。”
李怀玉眼神复杂地看着床边矮几上药碗:“知道有人心怀不轨,还让他们熬来干什?”
“证据。”他道。
怀玉立马就明白江玄瑾心思,但咳嗽两声,她叹息道:“没用,若是当真被毒死,这东西还能当个呈堂证供。但没死,就算知道药里有问题,也没法把人怎样。”
这白府里敢对她下药、想要她死人,也就白璇玑母女二人。若查出是他们,白德重必定跟这次偏袒白孟氏样,不会将她们告上公堂。再多证据最后也会不之,有什用?
江玄瑾没回答她,沉吟片刻,低声道:“看来当真得在白府多住两日。”
方才亏得他先尝口,若是没尝,她这好不容易救回来命就又要丢。这白府里杀机四伏,她伤还没好,他哪里走得?
怀玉颇为感动地看着他,笑着应道:“好。”
他要留下,她自然是不会拒绝。养伤要躺在床上不动,无聊极,身边能有个人调戏逗趣,岂不是美事桩?更何况,有人要害她,江玄瑾去查,又给她省事又让安心,好得很!
于是当天晚上,江玄瑾与李怀玉起从西院厢房搬到南院主屋,虽然被担架颠簸得身上疼,但看着又宽敞又精致屋子,怀玉还是很高兴。
白德重那边听消息,知道紫阳君要继续留在府里照料,连忙又让人把南院主屋旁边厢房收拾出来。意思很明确:照顾病人可以,还是要注意体统。
江玄瑾很顺从,厢房收拾好就先睡觉,两日未闭眼,又被毒物伤身,他这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候都是第二天晌午。
相比第天醒来时虚弱,怀玉今日就精神很多,上药之后,周身疼痛都减缓不少,说话声音也大些。
“你在这儿,伙食都好不少。”她看着他笑。
江玄瑾走过去,扫眼桌上菜色。又看看灵秀端着喂给她东西,问:“都试过毒?”
怀玉点头:“银针试过,医女也瞧过,没问题。”
点点头,他在桌边坐下,很是安静地开始用膳。江家家规之:食不言。所以每次只要拿起筷子,江玄瑾都不会开口说话。
然而,身后那人简直是只声音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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