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贯视线开始游离。他似乎在犹豫着什,又像是因毫无头绪而感到迷茫。
“说绵贯先生,你能不能说实话?”松宫说,“花冢女士找你到底有什事?”
绵贯舔下嘴唇,用试探性目光看向松宫。“难道多由子以为弥生想和复合,所以杀她?”
松宫嘴角微微下垂。“是在提问。”
“是不是这样?她怕被抢走,直接找弥生谈判,结果时冲动把她杀,是不是?”
松宫侧过头,与加贺对视眼,再次转向绵贯。“果真如此话,你是不是就可以理解?”
绵贯闭上眼睛,双手抱头喃喃自语:“这算什事啊……”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良久无言,即使松宫唤他名字也没有反应。
过会儿,绵贯脱力似将双手摊在腿上,睁开眼睛看着松宫。“能否让见多由子面?想和她单独聊几句。”
“这可不行。”松宫当即答道,“如果有什要转达或询问,请告诉们,们会处理。”
“知道。”绵贯表情很痛苦,他皱紧眉头,抓抓前额。
“你想对多由子女士说什?”加贺问。
“这是误会。”
“什误会?”松宫问。
“弥生从没说过要和复合,她只是提议们共同经营。”
“共同经营?”
“她希望扩大弥生茶屋规模,问能不能帮忙。其他人靠不上,所以她才来找。”
绵贯意外供述令松宫大为困惑,他再次与加贺对视。
“那你是如何回应?”加贺问。
“说请容考虑下。如果店里生意不错,这主意倒也不坏。”
“在哪儿?”加贺步步紧逼。
“什在哪儿?”
“开店地方,要扩大规模就得有新场地。”
“在现在这家店附近。她说过几个备选,但具体地址没问。”
加贺朝松宫转过脸,微微歪下头,表情像是在说“可疑但难辨真伪”。
松宫盯着绵贯问道:“这件事你上次为什不说?”
“对不起。”绵贯缩缩脖子,“这件事瞒着多由子,所以想如果她从警察那里知道就糟。真是,就算是这样,她也没道理这怀疑。弥生找复合?这怎可能……多由子在想什……”绵贯咧着嘴,身体不安地扭动着。
“绵贯先生,”加贺适时插话,“很抱歉在你深受打击时候,还要再询问件事。”
绵贯抬头看着加贺,显得疲惫不堪。“什事?”
“昨天白天你出门,对吧?你对多由子女士说,你要去渔具店逛逛。”
“怎?”绵贯脸上划过丝戒备,没能逃过松宫眼睛。
“你在渔具店买什?”
“不……也不是奔着买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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