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放风时候听隔壁隔壁隔壁那个N级犯金毛说。”
李维斯顿下,试探着问:“除女人,B舱还有小孩吗?未成年人?”
室友瞪着眼睛看他:“Fuc……你居然喜欢未成年人?”
李维斯不承认不否认。他瞠目咋舌半天,说:“没有,不可能,小孩子怎可能关到这里来,这里都是成年重犯OK?”
“有亚裔吗?”
“有个,据说是日本人。”室友说,“N级犯,似乎和克拉克夫人关系不错,金毛和他是个围棋小组,克拉克夫人每周末会约他下棋……说,别想那多,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摸到女人,考虑下吧。”
“滚!”
李维斯完全无法想象这货当初在外面是怎叱咤风云杀人如麻,加布林真是个可怕地方,竟然能把个黑帮大佬改造成娘炮受虐狂,简直哈利路亚功德无量。
不过从他嘴里还是弄到不少情报,起码李维斯现在明确地知道伊藤健太被关在B舱,参加围棋小组,每个周六下午都会去和克拉克夫人下棋。
他发现那枚红色药丸吗?
李维斯变态行为逐步升级,狂躁症日益严重,终于在某天将室友打得鼻血狂飙心花怒放之后,被狱警狂电顿送进医务室。
李维斯被电得灵魂出窍,裹着智障般束缚衣抖得停不下来,被捆到病床上时候唯庆幸是这次时机把握得很好——今天是星期五。
克拉克夫人脸色不大好看,给他做检查之后质问道:“你没有按时吃药?是不是背着狱警都吐?”
看来她确实经验丰富,李维斯在镇定剂作用下终于不抖,两眼放空地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飞舞着黑色蝙蝠。他症状有大半是装,但有那小部分是真,感觉剥夺后遗症直困扰着他,让他失眠,幻视幻听,频繁地做噩梦,梦到父亲伊登,还有那些画着红眼睛三轭帆船。
他至今想不起自己在哪里看到过那些帆船,也许是书上,因为他有次梦到自己在看本厚厚本子,上面用红蓝铅笔画着很多奇怪插画。
但梦境总是琐碎而没有逻辑,旦醒来他很快就会忘记大部分细节。
“不想睡着。”李维斯恹恹地说,“睡着总会做噩梦,宁可疯掉也不想做那样噩梦。”
“你就快疯!”克拉克夫人冷冷说。
“那就疯吧。”李维斯说,“夫人,你是不会懂,个经历过无数杀戮人是不能做梦,因为梦里他会次次回到那些血腥场景,反复感受自己曾经恐惧和痛苦,就好像把愈合伤疤反复撕开,血肉模糊……宁可自己疯,什都不知道,什都不在乎。”
克拉克夫人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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