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昏昏欲睡。
苏伟把四阿哥抱到床上,四阿哥迷迷糊糊地睁眼,嘟囔道“胳膊疼……”
“奴才给您按按,您安心睡吧。”四阿哥闭上眼,苏伟给四阿哥捏着小胳膊小腿。
午夜时分,苏伟靠在床头睡得迷迷糊糊,外面突然阵人声响动。
值守王朝卿,轻手轻脚探头进来,给苏伟使个眼色。苏伟回身看看床上四阿哥,睡得似乎很沉。
“怎回事?”苏伟迈出卧房,低声问道。
“纳穆图少爷在外面,有事要禀报四阿哥。”王朝卿也压下声音答道。
苏伟皱皱眉头,走到正厅,纳穆图、王钦正站在厅子里,“纳穆图少爷,什事要这晚惊动四阿哥?”
纳穆图冲苏伟拱拱手,“公公有所不知,们奉四阿哥之命抓偷窃金子贼人,今晚终于有所收获。”
“窃贼?”苏伟不解,“不是已经被慎刑司处置吗?”
王钦从旁开口道,“事实并不是如慎行司所说,真正窃贼另有其人。”
苏伟暗地里翻个白眼,他这话说跟没说有什区别,“今天四阿哥累狠,睡得很沉,不管有什事都明天再说吧。你们先看好那罪犯,不要惊动旁人。”
王钦和纳穆图互相看看,没有反对苏伟话,退出正厅。
见人走远,苏伟回头问王朝卿,“这到底是怎回事?”
王朝卿抿抿嘴唇,“这话说来就长。”
苏伟走进卧房看看,四阿哥还在睡,遂出来拉着王朝卿到旁厅,“到底怎回事,五十地告诉。”
王朝卿点点头,“这事儿得从您进慎行司说起,当时咱们院里太监大减,敬事房很快送新太监过来。那时四阿哥生气,也不理会新来人。们笨嘴拙舌也不知道怎劝解,直到纳穆图少爷来见四阿哥。那天正是当班,纳穆图跟四阿哥说,那箱金子颇为显眼,窃贼不可能在这短时间把金子全部转移到外面。所以,金子很可能还藏在院子里,主子想要抓住窃贼,不能全靠慎行司,咱们可以自己动手。四阿哥听,就命令纳穆图领着哈哈珠子们先在晚上悄悄地搜寻后院。纳穆图领命,当晚就领人去后院。”
苏伟眨眨眼睛,“慎行司从那小太监被子里搜出金子,纳穆图他们定是做无用功。”王朝卿摇摇头,压下声音道,“您说错,纳穆图他们在第二天晚上就找到那箱金子,三百两,分不少。”
“什?”苏伟皱起眉头。
王朝卿继续道,“那箱金子被沉在后院废井中,由根细绳吊着,若不是凑巧被看到,还真是难以发现。四阿哥本想把这件事告诉给慎行司,可慎行司却在隔天说找到凶手,还说从那太监被子里找到几锭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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