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四阿哥怎没追究呢?”苏伟头雾水。
“四阿哥本来是生大气,可王钦却跳出来,跟四阿哥说,这事若要追究,内务府必定要重查,能不能查出实情不定,倒是三所太监个别想出来,四阿哥这才犹豫。王钦又说,既然赃物找到,咱们可以顺藤摸瓜,将计就计,装作什都没发生。等风声过去,那为钱财胆大包天奴才定会想方设法回来拿那箱金子,咱们只要派人暗中守着,就能来个人赃并获。”
苏伟点点头,王朝倾说到这儿,他就大概明白,想是那窃贼等不及,今晚就动手。可是……有什不对劲地方在苏伟脑中划过,却又像断线风筝无从追寻。
片刻后,苏伟对王朝倾道“你帮守着四阿哥,要去看看那贼到底是谁?”
“这……”王朝倾愣,“太监擅离职守可是大罪。”
“管不那多,这事必须弄清楚。”苏伟把王朝倾推进卧房,自己走出正殿。
东厢房廊下,隐隐约约地站着个人,苏伟走过去,“王公公。”
王钦笑,“就知道你会来找,跟来吧。”
苏伟跟着王钦走到东厢东拐角扇窗户外,王钦推开窗户,苏伟往屋里看,栗国良!
“想不到吧,纵然有人觉得他得病得太是时候,可也无法对他产生任何怀疑。其实事实很简单,栗国良在跟柴玉交完账之后,当着众人面给库房上把影锁,这把锁跟库房锁模样,钥匙却不是同把。等大家走光之后,他又折回去,支走值守太监,打开库门,把金子沉进后院井里,再把真正库房门锁锁回去就大功告成。”
苏伟沉吟片刻,“那箱金子……”
“你想问他为什偷金子却分文不动吧?”
苏伟点点头,王钦深沉地笑笑,“如果他是为钱,那自然要尽可能将金子带在身边,可如果他不是为钱,那自然要让那金子离他越远越好。”
苏伟向前走两步,个奴才偷金子不是因为贪财,那就是受人指使。正三所失窃首先遭殃就是四阿哥身边奴才,而这些奴才大都是承乾宫老人……如今看来,栗国良竟是永和宫人吗。“既然不是为钱,那今晚,是为毁尸灭迹?”
“没错,”王钦站到苏伟身边,“若是们晚步,那箱金子就永远沉到井底。”
苏伟微微仰头,看着漆黑天空,在这没有工业污染古代,竟然也难以看到星辰。“你把这些告诉,是为承乾宫?四阿哥知道切,对于德妃娘娘就会产生顾忌,生身母子情分也架不住白蚁丛生。”
“只是做奴才该做,”王钦微微笑,“怎向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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