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瑙终于看完账本,将账本合起放回桌上。而他完整笑脸也从账本后露出来,呈现在徐瑜面前。
“徐少尹。”朱瑙插着手,饶有兴致地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朝廷会怎做吗?”
徐瑜望着他笑脸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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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月后,几名风尘仆仆信使终于赶到京城。他们进京城,就被城内景象惊呆——
只见京城之内,几乎人人缟素,昔日街上花花绿绿招牌也全被拆。路上行走百姓脸上虽不见哀愁,不过受这灰茫茫气氛烘托,本该繁华热闹京城倒也有种格外凄凉悲悯之感。
黔州信使们议论纷纷。
“这这这,这是出什事?”
“难、难道有谁去世?该不会是……”
“快看,那里有告示!”
信使们忙挤到告示前。这不看不要紧,看更是吓跳。
“天子驾崩?!”
“让开让开,让看看,什时候事?”
“告示上说就是三天前。难怪全城缟素……”
“这……唉……”
皇帝体弱多病已经很多年,之前何大将军死时候曾有传闻说是宦官担心皇上将死,他们即将失去靠山,所以才先下手为强暗杀何大将军。如今皇帝真死,远在宫墙之外百姓们并不为此惊诧,也不为此悲伤,只是难免感到茫然:皇帝死定是件天大大事。就不知这件大事对往后日子会有什影响。
黔州来信使们也在告示前茫然会儿。可也只是会儿——皇帝死又关他们什事呢?该干什赶紧去干吧。
他们刻不敢多歇,拿着薛宝灰书信和信物到处托人。很快,薛宝灰信被送进宫,传到目前掌权人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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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皇帝驾崩消息传到延州。
消息传来时候,谢无疾正在军帐中看卷宗。
他自幼学习兵法,十五岁时就已带兵。如今虽只有二十出头,却已立下赫赫战功。可他毕竟是武官,他懂得怎带兵打仗,却不懂如何治理地方。加上从前军政分离,军人向不能插手政务。因此他手下信得过人也全是武官,没有个能拿得出手文官。
原本他每打下个地方,便将当地原本*员找来,令他们向自己效忠,政务仍由他们主持,他则留下支队伍监督守卫,随后他自己便可带着大军继续去前方主持战事。可没想到是,旦他带兵离城以后,后方基地便常常会叛乱失守。同样事情出几次,他便知道是他策略出毛病。
这些地方*员与他无甚交情,却都有自己算盘,因此与他离心离德也是在所难免。而他若不用那些*员,却无其他人可用,此困局实在难破。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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