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万万没想到朱瑙会问这种问题。
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承认还是否认。
朱瑙随手指
指雅间内
副对联，问道：“认得字
？”
卫玥看半天，念道：“白……什天？什什花？”
朱瑙道：“没念过书？”
卫玥自嘲笑：“
像是念过书人？”
朱瑙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本事是从哪里学来？”
“有什本事？”
“阴谋诡计，坑蒙拐骗，偷盗抢掠，什都行。”
卫玥：“……”
他嘴角抽抽，道：“看来，听来，自己想出来。”
朱瑙点点头，道：“派人去查过你身世。你十二岁便已失怙，往后直与三教九流厮混，身本事都是摸爬滚打出来吧？”
他这番话，俨然已经知晓卫玥身份。卫玥也不知他究竟是在试探，还是心里确实有数，迟疑片刻，便已错过否认时机。
朱瑙道：“按照律法，你们犯本是死罪。你想活吗？”
越逢乱世，律法越是严苛。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此乃乱世真言。卫玥这几年来所做之事，真是犯十次死罪也不止。
他沉默片刻，又咧嘴笑道：“朱州牧这话问……们这种人若是不想活，又何必犯死罪呢？”
朱瑙并不意外，又“嗯”声，道：“你们上来时候，可听见外面议论？何大将军死。”
他话题转得太快，卫玥愣愣才道：“听到。”
朱瑙道：“那你说说看，何大将军这死，天下局势会如何变化。你若说得有意思，就给你个戴罪立功机会。”
卫玥目瞪口呆：“……啊？”
还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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