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
“刚才跟说话那个小伙子,他是跟你起,是不是?”
“是呀!那是哥哥汤姆。你可别作弄他。他杀过人呢。”
“杀过人?为什?”
“打架。那家伙把汤姆戳刀。汤姆就拿把铁锹揍死他。”
“真吗?法院怎治他?”
“放他,因为那是彼此打架,”奥尔说。
“看他那样子,不像个爱吵架人。”
“唔,他不是那样人。可是汤姆却也不肯受谁气。”奥尔口气非常得意。“汤姆,他不大做声。可是——你得当心!”
“——跟他谈过话。听口气,他不像个脾气坏人。”
“他不是那种人。平常他脾气好极,可是谁要惹起他火气,那就不得。”那个年轻人磨着最后只气门。“要不要帮你把这些气门装上去,把车头盖好?”
“也好,要是你空着没事话。”
“该睡觉,”奥尔说,“可是看到辆拆开汽车,也不由得手痒。非帮帮忙不可。”
“,有个帮手可太高兴,”那个年轻人说,“叫弗洛依德·诺尔斯。”
“叫奥尔·乔德。”
“见到你真高兴。”
“彼此彼此,”奥尔说,“就用原来衬垫吗?”
“只好将就着用吧,”弗洛依德说。
奥尔摸出袋里小刀来,把那个气门刮刮。“嗐!”他说,“最喜欢就是弄弄发动机。”
“跟大姑娘比呢?”
“唔,大姑娘也喜欢!真想把辆罗尔车拆开来看看再装好。有次在辆十六号凯迪拉克车盖底下看阵,哎呀,那玩意儿可真叫人看过瘾。那是在萨利索——那辆十六号凯迪拉克停在家酒馆门口,就把车盖揭开。有个家伙走出来说:‘你干什?’说:‘只不过看看。这真是太棒!’他只是站在那儿。想他从来没看过那里面机器。他只是站在那儿。是个戴草帽阔佬。穿是条纹衬衫,还戴着眼镜。们什话也没说。只是看着。不会儿,他说:‘你想开开这辆车吗?’”
弗洛依德说:“扯淡!”
“真——他说,‘你想开开这辆车吗?’那时候,穿着工装裤——浑身都是脏。说:‘怕把车子弄脏。’‘你开吧!’他说。‘就在这带兜兜圈子好。’嘿,这来,就坐上车去,绕着那堆房子开着汽车兜八个圈子。啊,真过瘾!”
“痛快吗?”弗洛依德问道。
“啊,天哪!”奥尔说,“要是能把车子拆开来看看,那叫出什代价都行。”
弗洛依德把臂膀动作慢下来。他拿起最后只气门,察看番。“你还是开惯旧车好,”他说,“因为你不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