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枯瘦柳树和空荡天空外,无所有。冯雪娇再度愿意理后,十分担忧地问,秦理是不是出什毛病,是不是们错?说,也不知道,但自己问题到头来还得自己解决,谁也帮不谁。冯雪娇看着眼睛说,觉得你现在特别可怕。反问,什可怕?冯雪娇说,好像根本不认识你。
彼时已经有新朋友高磊,冯雪娇在班里也有两三个走得近女生,她远比更适应改变。而秦理仍是个人,直到那次见到他骑车载着黄姝回家。
那段时间放学后,常去高磊家玩,都是趁他爸妈不在家时。高磊说,他爸妈开公司,代理美国个什品牌,专卖保健品,平时各地出差给人讲课,发展会员,像垒积木样,他爸妈是金字塔塔尖,再过两年只要坐在塔尖上抽成就够赚。他说当时听不太懂,但大意就是他家很有钱,他不愁吃穿,可以买八百多块双真皮足球鞋,还有日本高级PS游戏机。心里说不上羡慕,羡慕是要你具有能够得到水平,够不到叫仰望,爸妈连小霸王都舍不得给买。他教打《生化危机》,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比《魂斗罗》和《超级玛丽》好玩万倍游戏,人是立体,僵尸好像要从电视里扑出来咬。游戏打累,高磊会在VCD机里放两张外国电影碟,都是租,前两次放是《生死时速》和《虎胆龙威》,后来次放《泰坦尼克号》——第次看到传说中露丝裸体。后来高磊还放过《原罪》和《本能》,那都是比露丝裸体更高级东西。仍在痴痴地回味,高磊却在耳边说,明天再来,给你放更好。从高磊家出来,路骑车魂不附体,猜想第二天到底是哪个资本主义国家女明星在等。
就在那个隆重夜晚到来以前,发生件事,让跟秦理重修于好。下午生物课,中年女老师讲男女生殖结构,男生都在窃笑,女生假装不敢抬头。临下课前,女老师说,下面做个随堂小调查,男同学把第次遗精年纪,女同学把月经初潮年纪都匿名写在张纸条上,还没来就写“无”,折叠起来从后往前传,老师课下会做个统计,下次上课给大家个数据,这样大家就知道自己发育速度跟平均值比是正常或是偏晚,如果哪位同学有疑问,可以在课下联系,保证替大家保密。语毕,整间教室瞬间响起撕纸声,刚刚埋头不语女生,动作起来反而比男生更快。在自己纸条上写下“12”,折好等后排传上来,同桌方柳小声嘀咕句说,真奇怪,写完马上折好纸条攥在手里,怕看似,这时后排突然传来坏笑声,大家纷纷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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