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下，石神走出牢房。检查过身体后，他被移交给草薙。这当中，草薙
句话也没说。
走出拘留所房门，草薙就转向石神。“您身体怎
样？”
这个刑警到现在讲话还这客气。石神不知道他是另有含义，抑或纯属个人习惯。
“确有点累。可以话，
希望法律尽快做出裁决。”
“那就当这是最后次侦讯吧，想请您见见某人。”
石神皱眉。会是谁呢？总不可能是靖子吧。
来到侦讯室前，草薙打开门。在里面是汤川学，他沉着脸，定定凝神石神。
看来这是最后道难关——他打起精神迎战。
两个天才，隔着桌子沉默
好会儿。草薙倚墙而立，旁观两人模样。
“你好像瘦点。”汤川先开口。
“会吗？三餐倒是吃得很正常。”
“那就好。对，”汤川舔舔嘴唇，“你不懊恼被贴上变态跟踪狂标签吗？”
“不是跟踪狂。”石神回答，“是暗中保护花冈靖子，这已经说过很多次。”
“这些知道，包括你至今仍在保护她事也是。”
石神脸上闪过丝不快，他仰望草薙。
“这种对话对调查好像没什帮助吧。”
看草薙不发语，汤川说：
“把推论都告诉他，包括真正做什，杀谁。”
“你要吹嘘你推论是你自由。”
“也告诉她，是说花冈靖子。”
汤川这句话，令石神脸颊猛然抽动，但那立刻转为浅笑。
“那女有略表悔悟吗？她有感谢吗？枉费替她除掉眼中钉，听说她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什不关她事。”
他歪着嘴，故意扮演恶人姿态，令草薙心头阵激荡。他只能感叹，原来个人竟能爱人爱到这种地步。
“你好像深信，只要你不说真话，就永远无法揭穿真相，但你恐怕有点错。”汤川说，“三月十日，名男子下落不明，那是完全无辜人。只要查明此人身份，找到他家人，就可以做DNA鉴定。再和警方以为是富坚慎二遗体比对，遗体真实身份就会水落石出。”
“根本听不到你在说什。”石神露出笑容，“那个人好像没有家人吧？就算还有别方法，要查明遗体身份也得花上庞大人力和时间。到那时，官司早已结束。当然，无论法官做出什判决都不会上诉。只要结案就盖棺论定。富坚慎二命案就此结。警方再也无法插手。难道说——”他看着草薙，“警方听汤川话，会改变态度？不过那样话，就得先释放。理由是什？因为不是凶手？但明明是凶手，这份自白又要怎处理？”
草薙垂着头。他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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