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能证明他
自白内容是假，否则不可能半路喊停，警方作业系统就是这样。
“
只有
件事想告诉你。”汤川说。
石神回看着他，仿佛在问什
事。
“对于你头脑……你那聪颖过人头脑，必须用在这种事情上，感到万分遗憾。很难过，也很遗憾永远失去
在这世上独无二劲敌。”
石神嘴抿成线，垂下双眼，似乎在忍耐什。
最后他终于仰望草薙。
“他好像说完，可以走吗？”
草薙看着汤川，他默然点头。
走吧，草薙说着打开门。先让石神出去，汤川尾随在后。
就在他正要撇下汤川，把石神带回拘留所之际，岸谷从走廊转角现身，身后还跟着个女人。
是花冈靖子。
“怎回事？”草薙问岸谷。
“这个……是她主动联络说有话要说，所以，就在刚才……听到惊人内幕……”
“就你个人听到吗？”
“不，组长也在。”
草薙看着石神。他脸色灰败如土，那双眼睛盯着靖子，充满血丝。
“为什，在这种地方……”他低语。
靖子如遭冻结纹风不动脸孔，眼看着逐渐崩溃，两眼溢出清泪。她走到石神面前，突然伏身跪倒。
“对不起，真很对不起。让您为们……为这种女人……”她背部激烈晃动着。
“你胡说什！你在说什……傻话……你胡说……”石神口中发出像念咒样呢喃声。
“怎能只有们得到幸福……那是不可能。也该赎罪，要接受惩罚，要和石神先生起接受惩罚。能做也只有这个，能为您做只有这个。对不起！对不起！”靖子两手撑地，头抵着地板。
石神边摇头往后退，那张脸痛苦地扭曲着。
他猛然个转身，用双手抱住头。
喔喔喔——他发出野兽般咆哮，那同时也是夹杂绝望与混乱哀嚎。那个叫声令听者无不为之动容。
警员跑过来，想要制止他。
“别碰他！”汤川挡在他们面前，“至少，让他哭个够……”
汤川从石神身后，将手放在他两肩上。
石神继续嘶吼着，草薙觉得他仿佛正呕出灵魂。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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