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大城市房价都涨上天啊,你说得简单。”
“上大学,就可以自己挣钱……”汤君赫几乎在想方设法地求汤小年离婚。
“你说得简单,挣钱哪有那容易?你以为只是钱事吗?没有杨成川,周林那个死人现在还在教书呢,冯博那个坏种还在当你同学呢,你以为你几次三番地计划这计划那,都是谁给你兜着呀?没有那个人渣,你现在早坐牢去你!”汤小年语气变得激动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地骂起来,“让离婚,你懂什,主动给别人让位啊,傻不傻啊你?这些东西不是你就是别人,这个房子你不住别人就会搬进来住,杨成川还没说跟离婚呢,你倒劝起来,真是书读得越多人越傻!离婚有好处话,杨煊他妈当年怎不离婚呢,非得等到——”
“妈,别说。”汤君赫脸色苍白地打断她。他站起来,行尸走肉般地走到卫生间,在水龙头下接起捧凉水,俯下身泼到自己脸上,然后只手撑着洗手台,只手盖在半边脸上。杨煊就在房间里,他应该听到汤小年说话,那他还会想带他走吗?
真想离开这里啊。比任何时候都想。
这次东窗事发后果远没有十年前严重。第二天,杨成川就坐到饭桌上,虽然汤小年脸色极差,但她已经不再拿着拖鞋打杨成川。
汤小年脚上拖鞋已经不是那种在超市买十块钱双促销款,现在她穿这种布制,走起路来声音很轻拖鞋,打在身上或许也没那疼。
汤小年管不住杨成川,便把自己控制欲全部加诸在汤君赫身上。杨成川这次背叛加剧她对上次愤怒,她开始严厉禁止汤君赫和杨煊接触。
汤小年拿过汤君赫手机,将储存在里面杨煊号码删除,然后放到他书桌上说:“以后杨煊出国,你也不用联系他。”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并无希望与杨成川白头偕老,她开始有搭没搭地提醒汤君赫:“以后你上大学,也得至少个月回来次,知不知道?”不仅如此,她还考虑得越来越长远,“老之后你不会把送到养老院吧?”
“不会。”汤君赫说。
“那你肯把接到你家住?你老婆不喜欢这个老妈子怎办啊?”
“不会结婚。”
汤小年大吃惊:“那怎行,谁家孩子不结婚?”
而自从那天东窗事发之后,杨煊就不再去润城中。他退学手续办得很快,只用天,他就不再是中学生。
即使不上学,杨煊也不经常待在家里,他依旧每天出去,还常常回来得很晚,以至于汤君赫每晚只能和他说几句话就要回屋睡觉。
而至于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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