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东西,宋野问曲燎原:“回家吗?还是去吃麦当劳?下午哥带你去打电玩好吗?”
曲燎原以前很喜欢打电玩,尤其喜欢玩射击类游戏,拿起游戏枪,就副恨不得长在游戏机前面样子。
“不想玩,想回家,”曲燎原道,“妈早上走时候,说中午给咱们做手擀面。”
和从前到市区来,总是觉得充满新鲜感,玩什都玩不够心态不样,他来市区上高中并住校以后,开始觉得家里最好,在407厂爬山捡刺猬、去水库钓鱼、被高秀月使唤着干点小家务、没事去给值班曲大江送送饭、家属院里邻里和乐,这样生活也很有趣。
上公交前,宋野去买两根巧乐兹雪糕,这阵子巧乐兹铺天盖地做广告,公交牌上都是张韶涵海报。他给曲燎原根,两人上车,挨着坐在公交最后排。
公交开回家路上,曲燎原把自己想法和宋野说。
宋野评价他说:“你这是恋家。小时候你就这样,记得吗?刚上小学那天,你哭着闹着不上学非要回家,要不是带巧克力给你吃,王老师都要给保卫科打电话叫曲叔去学校。”
“哪有这回事啊?”曲燎原却不记得,道,“你别骗人,怎记得小时候是你比较爱哭?像个小女孩儿样,长得也像。”
宋野不乐意,道:“什,哪像小女孩儿?你再乱说。”
曲燎原说完那句话心里就有点不自在,再打量宋野和幼时相似却有不样味道长相,感到阵悻悻,说:“不说就不说,现在不像呗。”
宋野用膝盖撞他膝盖下,把雪糕递过来,道:“给,把夹心吃。”
巧乐兹吃到半,会露出夹在中间小块巧克力,是整根巧乐兹灵魂。
曲燎原就着他手,把那块灵魂咬走。
六号是农历中秋节,厂里发月饼,曲大江和高秀月各拿回家盒。
“今天没发水果吗?”曲燎原掰开块月饼,分给宋野,又问他爸说,“往年不是都还发箱水果?去年发富士苹果,就又脆又好吃。”
曲大江道:“能发月饼都不错,车间工人连月饼……”
“和他说这个干什?”高秀月出声打断他。
曲大江就不再说,对俩中学生笑着说:“下午没事,咱们去附近果园摘葡萄?”
宋野道:“不想去……有作业还没写完,你们去吧。”
他起身,回房间里。
曲大江看看儿子,曲燎原小声道:“爸,你带妈去吧,小野今天直不高兴,想在家陪他。”
吃完午饭,曲大江夫妻俩就和另外两家邻居,起去葡萄园玩。
宋野午睡十几分钟便醒,起来看看曲燎原,这人面朝着墙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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