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和个性吧,等回来后,您把您想法都说给听。”
接着,她摆摆头,示意告退。依依不舍地离开女公爵。真爱上她。她是个极端高傲女人,但这并没有使气馁。相反,觉得,她要是有心找个情人,或许会选身份比她低男子,毕竟这样情况在西班牙并不少见。总之,有个声音告诉,女公爵有天会爱上。可实际上,也不知道这个预感从何而来,显然,她对态度完全不能为此提供任何依据。当天,整个白天都在想女公爵,但到晚上,又重新想起她姐姐。来到雷特拉达街。月色清朗,看到莱昂诺尔和她陪媪,她们坐在离房子大门不远条长椅上。陪媪也认出,走到跟前,邀请坐在她监护那个姑娘身边。然后,她就朝远处走去。
经过段时间沉默,莱昂诺尔开口向问道:“他们允许见那位年轻男士想必就是您吧?您会对产生友情吗?”
回答她说,对她已经产生深厚友情。
“是吗,那劳驾您说说看,叫什名字?”
“您叫莱昂诺尔。”
“不是问您这个。在全名里,应该还包括其他部分。在加尔默罗会时候非常单纯,但现在可不是那样。那时候以为,世界上只有修女和告解神父两种人,但现在知道,这世上有丈夫,有妻子,他们日夜相伴,不分不离,他们孩子会使用父亲姓氏,正是因为这个,才想知道到底叫什名字。”
在加尔默罗会,特别是在其中某几个修女院,教规非常严苛,因此,看到莱昂诺尔到二十岁还对世事如此懵懂无知,并不感到惊讶。回答她说,只知道她叫莱昂诺尔,接着又告诉她,看到过她在房间里跳舞,显然,她舞蹈知识不可能是从加尔默罗会修女那里学到。
“不是在那儿学,”她回答说,“把安置在加尔默罗会是阿维拉公爵。他去世后,就进于尔絮勒会,有个寄宿在那里女人教会舞蹈,另个教会唱歌,至于夫妻间生活方式,所有寄宿在于尔絮勒会女人都对说过,这对她们来说根本不是秘密。因此,很想有个自己姓氏,但或许只有通过结婚才能实现这个心愿。”
接着,莱昂诺尔和聊起在剧场看喜剧、在公园里散步和在竞技场看斗牛等话题,看起来,她非常想亲自见识这几件事。此后,又和她进行过几次交谈,都是在晚上。个星期后,收到女公爵写来封信,信内容是这样:
让您接近莱昂诺尔,是希望她能对您产生好感。陪媪向保证说,心愿已经达成。您假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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