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早点遇见迟明尧会怎样,然后他说,“早点遇到你,那还是算……”
迟明尧问:“为什算?”
李杨骁低着头,摇摇晃晃地走着,想好会儿,才说:“那个时候,想法是很单纯,不会和你做肉体交易。”
“那如果不和你做什交易,只是追你呢?”
李杨骁又想好会儿,说:“那也不好。”
“为什不好?”
“跟你在起,会很累,那个时候已经好累。”
“那你跟宋昶在起不累啊?”
“宋昶……他对很好。”
“他对你好你才喜欢他,这样喜欢才不单纯。”
李杨骁没说话,他在看地上影子。他突然意识到,他和迟明尧是牵着手。长这大,他还没和谁牵过手。
他心跳忽然变得很快,快到连呼吸都有点不通畅,再加上酒精刺激,他觉得自己有些憋得喘不过气来。
迟明尧开车门,扶着他坐进去。他身子晃,眼前迅速地黑下,身体朝后仰过去,迟明尧被他带得踉跄下,只手扶住后座,勉强撑住身体。
李杨骁半睁着眼睛,脸上映着细碎月光,他感觉到迟明尧在定定地看他,就好像那天晚上宋昶看着他样。
迟明尧上身朝下倾倾,大概是想去吻他嘴唇,那两片沾月光嘴唇。
李杨骁偏下头,表现出很明显拒绝。
迟明尧笑下,没太在意。他手抚下李杨骁嘴唇,然后顺着他下巴、脖颈、胸口、小腹,路走下去,顺着他T恤下摆伸进去,触碰到他光滑细腻皮肤。
李杨骁瑟缩下,他用手撑着椅背,想坐起来。他不想做爱,喝那多酒,会做死过去吧?他忽然有点慌张起来。
他觉得心跳得越来越不规律,呼吸也有些憋闷。这是在车里吗?他皱着眉摇摇头。
但迟明尧很快整个人都坐进来,并且带上身后车门,他把李杨骁抱到自己大腿上,让他面朝着自己。李杨骁被抱起来时候,觉得阵天旋地转。和刚刚意识清醒时状态完全不同,他觉得自己大脑有点转不动,意识开始有些涣散,好像随时都会跌进黑沉沉梦里。
会死吗?刚刚不该冲动之下喝那瓶酒。
他都还没好好谈过场恋爱,还没有在电影院大银幕上看到过自己,还有那部公路片,他想过要等到自己赚够钱,再把江朗找回来起拍……他喜欢那个剧本,喜欢他要演那个亡命之徒,那里面每句台词都充满歇斯底里意味,他爱惨那种让人喘不上气来窒息感……
迟明尧手解开李杨骁牛仔裤上那粒纽扣,格格地,把拉链往下拉。
李杨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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