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笑笑说:“陈总说得对,这杯酒替迟总喝。”
“你替喝?”迟明尧看着他说,“那也得经过同意啊。”
李杨骁也看向他,认真地问:“那迟少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迟明尧伸手把高脚杯拿起来,说:“没有让别人替喝酒习惯。”然后仰头口气把满满杯红酒喝下去,又拿起另杯,也是口气喝到见底。
“够意思,刚刚没白等,”陈瑞笑着说,“早就听说迟少酒量好,今天才相信是真。”
“所以,可以带他走?”可能因为喝过酒缘故,迟明尧音色变得比平日更冷。
“走?迟少你真是……最重要事情还没聊到,怎能提走这回事儿?多扫兴啊。”
“你要和聊什?”
“迟少你真是健忘,咱们把杨骁叫过来,好不容易凑桌,不就是为把旧帐笔勾销?”
迟明尧已经看出来,陈瑞这顿饭果然是顿没安好心鸿门宴,而至于所谓笔勾销——他才不相信陈瑞会这大度。
迟明尧笑声,问:“那陈总说说,打算怎笔勾销?”
陈瑞又拿起红酒瓶,晃晃说:“都是哥们,就不见外。咱们就江湖意气点,来个杯酒泯恩仇吧,怎样?杨骁你敬瓶红酒,保证以后不再挡你路,咱们就笔勾销,也不记仇,行吗?”
迟明尧看着他说:“瓶?陈总,有点过吧。”
“不过不过,当时跟杨骁谈好条件,可是让他带着千万进组当男号。还记得这事儿吗杨骁,你后来逃,为把这千万花出去,可是费好大劲又找着别人呢。”
李杨骁在桌下攥紧拳头。陈瑞轻描淡写几句话,成功地把他伪装厚厚几层面具,毫不留情地撕扯下来,让他仿佛裸体般地面对着桌人。,bao露在所有人目光之下这具身体实在太丑陋,太肮脏,他曾经怎会是这样人?那个人真是他吗?为什他会做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事情?
迟明尧转头看他眼,只是轻飘飘眼,却好像道锋利利刃般划过他脸。有点疼,也是,面具都被扯烂,怎会不疼呢?
“原来还有这段,谢谢陈总把细节讲给听。”迟明尧接过陈瑞手里红酒,给自己倒满,然后端起杯子说,“为表达对陈总谢意,这瓶酒替他喝。”
迟明尧说完,干脆利落地仰头又喝光杯酒,然后自己拿起酒瓶,朝高脚杯倒酒。
李杨骁开口,他说:“自己来喝吧。忘说,其实也不喜欢别人替喝酒。”
迟明尧拂开他手说:“你不喜欢东西在这里无效。”
李杨骁很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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