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口空气,然后删掉那个“好”字,对着手机打行字:“都已经走这远,回不去。”然后他点击发送,把手机装起来,若无其事地叫迟明尧名字。
迟明尧转头问他:“安抚好?”
李杨骁点点头:“进去吗?”
迟明尧掐熄烟,朝他笑下:“紧张吗?”
李杨骁看着他问:“你希望紧张还是不紧张?”
“你好像不喜欢直接回答问题,”迟明尧把胳膊搭到他肩膀上,“这个习惯不好,以后要改。”
李杨骁垂眼笑笑,没说什。
陈瑞远远地看到迟明尧和李杨骁走过来,招手让服务生添把椅子。
等两人走近,陈瑞笑着招呼:“哟,来!按说这声‘久等’不应该来说,不过还是得替大家说声,迟少,们可真是‘久等’啊。来杨骁,坐这里,知道你来,刚让服务生特意新添椅子。”
迟明尧走过去,坐到陈瑞旁边,示意李杨骁坐在自己刚刚位置,然后笑笑说:“陈总把要说话说完,那只剩罚酒这种选择。”
“既然迟少自认罚酒,”陈瑞起身从桌子中间拿两个空酒杯,倒过来放到桌子上,说,“那们可就不拦着啊。”说着就拿起酒杯开始倒酒。
平常人往高脚杯里倒红酒,最多也只倒半杯,只是陈瑞这酒倒得太实在,倒满满两杯,丝毫没打算把灌酒念头藏起来。
迟明尧皱皱眉说:“陈总这酒倒得也有点太别致。”
陈瑞把两杯酒推到迟明尧面前,笑着说:“迟少酒量是知道,两杯酒,不算什。”
旁边有迟明尧朋友说句:“陈瑞你这酒倒得不厚道啊。”
迟明尧靠着椅背说:“要是不喝呢?”
“那当然也没办法,要不,杨骁替迟少喝?”陈瑞看向李杨骁说,“要说迟少对你够好,喝两杯酒报恩,也是应该。”
陈瑞说话时候,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李杨骁,那双眼睛看似是笑着,但目光却很阴冷。
李杨骁瞬间想起年多前那天晚上,他跟陈瑞面对面坐着,陈瑞也是这样直直地看着他,只是目光相当善解人意。当时陈瑞给他倒酒,同样高脚杯,只倒三分之样子,李杨骁摇摇头拒绝,他说,可以不喝吗,有些酒精过敏。酒精过敏?严重吗?当时陈瑞很关切地问他。大学时候,喝到过医院去,被摁着洗半夜胃。这严重啊?那算算,别喝,这美好夜晚,可别给耽搁过去。
李杨骁想到这里,觉得有点反胃。他当时究竟是中哪门子邪才会答应被包养要求?这两年他到底是做多少荒唐事?
他伸手捏住高脚杯细长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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