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时日,他都天天下午去看她。很多次,俏姑娘雷梅苔丝不在,就由他来摇缝纫机转轮。阿玛兰塔对这个人执着、忠诚和顺从感到茫然,他有权有势有威望,可是每次总是把武器摘下,放在大厅里,徒手进缝纫室。四年中他不断地向她表白自己心迹,而她却也总是找得到拒绝他求爱又不伤害他感情办法,因为她尽管不爱他,到头来在生活中却也不能没有他。对切都好象漠不关心俏姑娘雷梅苔丝,被人认为智力发育迟缓,但看到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这样真心实意,也不能不为之感动,也出来为他说话。阿玛兰塔立刻发觉,她抚养这位姑娘,几乎还没长成少女,就已经出落成马贡多从未见过美人。她感到心中又萌动从前与雷蓓卡作对时那种忿恨,她请求上帝别再把她拖到希望雷梅苔丝死去境地,于是便把俏姑娘支出缝纫室。正是这个时候,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开始对战争厌倦起来。他借助自己劝说才能,用他深厚和克制温柔,准备为阿玛兰塔放弃以他最宝贵年华换来荣誉,但是他到底还是没能说服她。八月天下午,阿玛兰塔在给她那位坚韧不拔追求者以最后答复后,自己也承受不她那固执脾性压力,她关在房里为自己直到老死孤独而痛苦起来。她对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说:
“让们把此事永远忘吧!”她说:“对于这种事,们都实在太年老。”
那天下午,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被召去听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个电报,这是次通常会话,不会给处于胶着状态战争打开任何缺口。谈话结束时,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望着空无人迹街道,望着扁桃树上晶莹水珠,感到在这孤独中没主见。
“奥雷良诺,”他在发报机上忧悒地说,“现在马贡多正在下雨。”
线路上长时间没有声音。突然,机器上跳出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严厉字码。
“你别浑!”字码显示出:“八月嘛,当然要下雨。”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对这咄咄逼人反应不知所措。然而两个月后当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返回马贡多时,这种茫然无措更变成惊慌失措。连乌苏拉对儿子变化这大也感到吃惊。他这次回来既没声张,也没带卫兵,尽管天气很热,却裹着条毯子,他带着三个情妇住在间屋里,大部分时间就躺在吊床上。他几乎难得看通报般战况电报文件。有次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向他请示桩有关撤出边境上处地方,以免引起国际冲突危险事情。
“这种芝麻绿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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