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工作。这些难道不叫损失吗?”
警察仍不耐烦地笑道:“精神方面事能否称为损失呢?这个嘛,每个人对事物感觉千差万别。”
“可在离婚案中,如果饱受精神上痛苦,不是能得到赔偿吗?”
“那是民事方面,你找警察说这些太让人为难。”警察语气越来越不客气,“总之,如果受到肉体上折磨或遇到危险,再来找们。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不能立案。”
“感觉有生命危险,这样警察也不采取措施吗?”
“不是说吗?”警察不耐烦地说,“是否感觉到有生命危险,这因人而异。有不少人来找警察说这种事,可什都没有发生,想让们警察干什?纠缠你人想加害你证据在哪里?”
见彰子无言以对,警察又笑着补充道:“哎呀,用不着这担心。恐怕就是那个——对你有意思男人想方设法希望引起你注意。这事看你怎想,其实是件幸福事,因为你长得很漂亮,你就当成美人税不就行?对对,是美人税,美人税。”
警察似乎对“美人税”这种说法分外满意,重复好几次。
无法指望警察,只能靠自保护,可弄不清对方真实身份,也想不出什好办法。目前唯想出对策就是先不要胡乱刺激对方,尽量不去在意他存在。
这其实根本不算什对策。对方行动日益升级。今晚跟踪比以往更大胆,似乎有恃无恐,即便被发现也无所谓。如果彰子突然转身向他跑去,结果又会怎样?本想质问对方,也许只会陷入对方圈套。
什都没有发生,想让们警察干什?
彰子耳边回响起警察不负责任话语。如果发生什事,切不都晚吗?若照此状态发展下去,肯定会出事,肯定会发生什无法挽回事情。
但彰子想不出对策。看不见敌人脚步声让她浑身发抖。彰子拼命压抑着奔跑冲动,走向家方向。
“怎?好像没精神呀。”
听到有人说话,彰子才回过神来。刚才又走神,脑子里当然是那个从不现身人。
新海美冬颇为担心地歪着头。和彰子同岁她有时看上去异常成熟,有时又像少女样天真无邪。现在她样子有些像后者。
“啊,对不起,刚才在想事情。”
“最近你脸色好像不太好,身体不舒服,还是有什烦恼?”
“算是……烦恼吧。”彰子勉强挤出丝微笑。出于工作原因,摆笑脸是她长项,但还是感觉脸颊有些僵硬。看来已经到极限。
“你不介意话,可以随时找商量。当然,也许除听你倾诉外,帮不上其他忙。”美冬微微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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