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抱怨说这些客厅里小吃只能垫垫饥,不能像他希望那样滋养身体。“别担心,阁下,”医生回答说,“从嘴里进去东西都能长肉,从口里出来东西都能伤人。”将军觉得这个论点十分有趣,同意和医生起喝大杯葡萄酒、杯西米露。
医生煞费苦心改善情绪,却被坏消息泼冷水。有人告诉他,卡塔赫纳房东因为怕传染,把他逗留时睡过小床、褥子和床单,以及他碰过切物品统统烧掉。他便通知堂胡安·德迪奥斯·阿马多尔从他留下钱里面除交付房租之外还按新东西价格偿付所有烧毁物品。尽管如此,他仍觉得愤懑。
几天后,他听说堂华金·莫斯克拉去美国途中经过这里,但没有来看他。他毫不掩饰自己焦急心情到处打听,弄清楚莫斯克拉等船时确实在海岸带待个多星期,拜访过许多他们两人共同朋友和几个他敌人,对所有人表示他对将军不满,说他忘恩负义。起航前,在登船小舢板上,他还对送行人说他成见:
“你们要记住,那家伙对谁都没有好感。”
何塞·帕拉西奥斯解将军对这类指摘是多敏感。使他最痛心、最气愤是有人怀疑他情义;他会拼命使出他可怕魅力让怀疑人认识错误。在他煊赫时之际,安戈斯图拉美人德尔菲娜·瓜迪奥拉被他见异思迁激怒,给他吃闭门羹。“将军,您是位杰出人物,比谁都伟大,”她说,“不过在爱情问题上,您不怎样。”他从厨房窗户爬进屋,同她待整整三天,直到德尔菲娜相信他真情实意,为此他几乎打败仗,甚至差点丢掉性命。
那时他已无法找到莫斯克拉本人,只得逢人便讲他怨恨。他不厌其烦地说,莫斯克拉同意把委内瑞拉放逐他决定用公函通知他,还有什资格讲情义。“为不让他遭到历史谴责,没有给他反击,他应当感激才是。”将军嚷道。他重提自己替莫斯克拉做多少事,帮他达到现在地位,怎样忍受他那乡巴佬自陶醉和狂妄。最后,他给他们两人都认识个朋友写封措辞激烈长信,不管莫斯克拉在世界什地方都要让他知道将军气恼。
在另方面,迟迟不来消息使将军坠入片无形迷雾。乌达内塔仍旧没有回信。他派到委内瑞拉布里塞尼奥·门德斯曾给他寄过封信,还捎上些他特别喜欢牙买加水果,但是信使在海里溺毙。他派到东部边境胡斯托·布里塞尼奥来信之慢让人沉不住气。乌达内塔沉默给全国蒙上层阴影。他在伦敦通讯员费尔南德斯·马德里之死给全世界蒙上层阴影。
将军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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