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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告诉他,“说实话,确实没认出来。”
他取出钱包,从里面掏出角揉搓得很烂、已经发黄剪报,在眼前晃晃。
“这就是。”他对说。
这时才想起他是谁。这人是早先位拳击冠军,全城闻名,不过与其说是凭借过去殊荣,倒不如说是因为他后来精神失常。决心在沦为众人关注焦点以前离开,于是向服务生要求结账。
“那咖啡怎办?”他说。
“您到别处喝吧,”对他说,“可以把钱留下。”
“谁要你钱!”他说,“你认为他们把打倒,落魄,就连尊严都不要?少跟扯淡!”
他就这大嚷大叫,于是周遭所有目光都汇集到们身上。把擒住拳击手粗壮手腕,紧紧攥住。幸好从父亲那里继承双樵夫般大手。
“请你冷静下,明白吗?”说话时盯着他双眼,“个字也别说!”
很走运,因为对方虽易激动,但镇静下来同样迅速。赶紧结账出门,走入寒夜,乘坐碰到第辆出租车返回酒店。在前台,收到弗朗奇留下紧急字条:把你行李送到七二七号。无须解释。七二七是和弗朗奇约好暗号,指是克莱门西娅·伊绍拉家。弗朗奇仓促离开酒店,匆匆把行李箱带走,这情况显然说明,抓捕包围圈已经要收网。赶忙离开酒店,换乘几次出租车,每次都随机改换目地。终于,见到克莱门西娅·伊绍拉时,她如往常,从容安详,正坐在电视机前观赏部希区柯克电影。
“要撤离,要潜伏”
弗朗奇留给克莱门西娅·伊绍拉口信说得很明白。当天下午,有两名便衣来酒店打听们,还抄录们入住登记卡。酒店门童把这事说给弗朗奇听,而弗朗奇佯装根本没当回事,说这是宵禁状态下例行公事。随后,弗朗奇不慌不忙地办理退房手续,又请门童帮忙叫辆到国际机场出租车,出发时跟门童握手告别,塞笔数目不菲小费。但门童并不吃这套。“可以帮您二位安排另家酒店,叫他们永远找不着。”门童如是说。当然,弗朗奇觉得谨慎为妙,装作听不懂他意思。
克莱门西娅·伊绍拉已经帮拾掇出间卧室,还特地遣散女仆和司机,免得隔墙有耳,镜中有眼。等时候,她已经备好桌丰盛晚餐。桌上摆烛台,佐以上等葡萄酒,室内甚至回响着勃拉姆斯奏鸣曲——勃拉姆斯是她最爱作曲家。她有意将饭后桌边闲话拖到很晚,直至深夜,仿佛在涉渡暮年生活令人懊丧泥沼。她不甘心只把生命消耗在培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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