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怎
样
？”
“在拟道歉函。”顾扬说，“等杨总看过之后，
再发过来。”
杜天天声音嘶哑：“这次
事情，对不起。”
“没关系。”顾扬笑笑，“这件事你有错，也有错，有部电影怎说来着，有肉
起吃，有错起扛。”
“这件事会连累到你吗？”杜天天又问。
“应该不会吧，你就别想，解决问题要紧。”顾扬说，“否则事情旦闹大，们谁都跑不掉。”
“是。”杜天天赶紧保证，“你放心，这边定会安抚好顾客，绝对不会影响到你。”
顾扬弯弯嘴角：“嗯。”
致歉声明共改三四次，再加上还要和贝嘉来回沟通，等顾扬终于能回家时候，已经过晚上八点。
陆江寒问：“岳母送来卤排骨和小菜，吃不吃？”
“没胃口。”顾扬靠在他怀里，“给抱会儿。”
陆江寒很配合，他用手指轻轻捏他脖颈，像按摩又像安慰。
“双方道歉声明已经拟好，明天会联系媒体，也会找些营销公司来控制网络舆论，以免被有心人利用。”顾扬说，“周会正式发出去。”
“杨毅已经跟汇报过。”陆江寒拉着他坐在沙发上，“联系媒体和营销公司事情，市场部会去做，你可以休息天。”
“还是去公司吧。”顾扬说，“全程盯着，心里也能踏实点。”
“也好。”陆江寒又问，“那今晚泡个热水澡？允许你用Z88新浴球。”
摇滚青年产业规模横跨衣食住行，成天搞联名合作，所以顾扬也就经常能收到些稀奇古怪新产品，比如说这个丢进浴缸里就能飞速旋转，并且喷溅出深蓝星空闪片魔幻碳酸球。
顾扬躺在浴缸里，并没有体会到宣传语中“宛若置身银河，漫步在浩瀚星空间”浪漫情调，反而很担心水里亮晶晶闪片能不能冲干净，他点都不想人群里最闪耀。似乎唯优点就是很好闻，弥漫着清冷又深邃香气，能让紧绷神经逐渐松弛下来。
陆江寒替他按摩肩膀。
“你说，”顾扬握住他手，“什时候才能像你样，考虑事情又快速又缜密，还完全不会出错？”
“在你心里有这好？”陆江寒笑笑，“其实也会出错，比如说这次，在最开始时候，就应该及时提醒你王烈可能存在想法，以及他会做出事情，好让你早点做决定。”
“这是责任，和你没关系。”顾扬靠在他怀里，“不过之前也没料到，他居然会这强硬地推卸责任。”
“其实不意外。”陆江寒说，“想听听理由吗？”
顾扬点头。
“按照合同规定，他工作上出现这大失误，公司不仅可以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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