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过问，却没想过人是
介绍
，就应该全程跟进才对。”
“也有可能是他压根就没发现乳液有问题，出
事才想到把责任推给你。”杨毅说，“但不管怎
样，事情已经发生，他现在
口咬死是你责任，这种事原本就很难解释清楚，更何况杜天天确实是你好朋友。”
“知道。”顾扬闷闷地说，“做事欠妥，愿意接受公司处分。”
“这件事会和陆总沟通。”杨毅说，“你现在先去拟份致歉函，再和丁经理商量下，看到时候给这几百位顾客什样补偿，意见是越丰厚越好，当然，具体成本你们来考虑。”
“好。”顾扬点头，“那现在就去工作。”
“也别太紧张。”杨毅又安慰，“这种事在职场上不少见，还有更黑暗，多见几次就习惯。”
顾扬笑笑：“谢谢杨总。”
他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盯着屏幕，脑子里依旧乱成团。
在易铭之后，这是他见过第二个人，可以当着自己面，信口捏造并不存在“事实”。
实在是很糟糕体验。
杨毅也把会议内容电话汇报给陆江寒。
“那名过敏女顾客，刘翠娟。”陆江寒说，“她老公是碰瓷式打假界名人，刚才也找几家大超市负责人问问，类似于把高级火腿藏到厨具区，等过期之后再翻出来买单索赔事情不少见，上次还揪着件大衣不放，说标签上只写百分之百羊绒，但袖口绣花分明还用棉和毛，属于隐瞒成分误导消费者，最后还真被他打赢。”
“那这家人算是经验丰富。”杨毅说，“这回不管她是事先知情，还是误打误撞刚好买悦容，严重过敏都是事实，光是发张照片在网上，寰东也够呛。”
“她肯定会狮子大开口，但们赔偿额度必须控制在合理范围内，否则事情旦传出去，其他四百多名顾客完全有权力要求平等对待，到时候又有头疼。”陆江寒说，“所以寰东和贝嘉道歉声明必须快，要赶在和她最终沟通之前公开，千万别等着这家人都开始上网闹，道歉声明才姗姗来迟。”
“明白。”杨毅犹豫下，“还有件事，公司确不能为员工失误背锅，否则顾客会觉得们管理混乱。现在王烈口咬死顾扬，他是没有证据，可顾扬同样没有证据，如果真要处分，怕是不能只处分个。”
“这件事再考虑下吧。”陆江寒叹口气，“你那边先出道歉函，也别给顾扬太大压力，还有，早点放他回家。”
……
顾扬在电脑上打还没几行字，手机就开始嗡嗡震动，来电显示杜天天。
“刚从宋总办公室里出来。”杜天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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