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全身都脱光,抱着小衣裳和小裤子,正光屁股跟在后头颠颠跑。
周顶天大笑,真不愧是老子儿子,做事便是如此不拘小节,成日跟着你那书呆子爹,摇头晃脑像什样子。
于是等温如墨携夫人从老家回来,千恩万谢将儿子从孔雀门接回来之后,便为这个毛病头疼整整三个月,直到天气冷才好转。
“你那把兄弟到底靠不靠谱啊。”此时此刻千里之外,温夫人也正在埋怨,“怎去苍茫城这久,也没把小柳子带回来,只送封书信,还说不清到底是什情况。”只说切安好,这不废话,若是不安好还得。
“不是都调到王城吗。”温如墨温和安慰,“天子脚下也不会有土匪,还怕什。”
“怎能不怕,都多久没见着儿子。”温夫人突发奇想,“不如们也去王城?”
“现在要去王城?”温如墨受惊。
“你不去就算,得去。”温夫人向来是说风就雨性子,“这就去找张三准备马车,有天大事也要先见儿子面。”
温如墨不满道:“你个妇道人家,如何能自己独自出门?”
温夫人柳眉倒竖:“莫非你不想儿子?”
温如墨苦恼道:“想自然是想,但家中商号还有许多事,地租亦没有收齐——”话未说完,温夫人便已经出门,招呼下人去准备车马银两,要去王城。
温如墨很是头疼。
而在茫茫东海域,个中年男子正坐在厅内,手里拿着幅画像。
是温柳年亲手绘制赵越画像,金光灿灿,十分英俊。
“就是他?”许久之后,中年男子方才缓缓开口。
“应该不会有错。”下属道,“当年王珂奉旨前去赐死白荷,却不知为何改变主意,带着她道逃出王城路南下,化名赵满江,前几年死于穆家庄场动乱中。赵越是他独子,但这些年王珂直未见娶妻,赵越年龄也与白荷怀有身孕日子相符。”
“白荷呢?”中年男子又问。
“在生下孩子后不久便染重病,还没等到云南,便在璃城香消玉殒。”下属回答。
中年男子闭上眼睛,过许久才重新睁开:“继续说。”
“赵越在苍茫城时结识位朝廷命官,两人私交甚笃,此时应当道去王城,据悉青虬亦在几个月前带人离开白雾岛。”下属道,“去向未明。”
中年男子点头:“辛苦。”
“接下来可要行动?”下属小心翼翼问。
中年男子转动手上扳指,像是在想什事情。
“青虬已经多年未曾出过岛,此番突然潜入楚国,应该不是为小事。”见他不说话,下属又道,“这些年对方直贼心不死,只怕这回是要彻底下手行动。”
窗外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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