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倒是没多说,将碗递给四喜:“也罢,回宫之后,让人送张方子出来,让这里厨子照着做便是。”
“多谢皇上。”温柳年总算是松口气,皇恩太浩荡,也不见得就是件好事。
“赵大当家怎不在?”楚渊又问,“爱卿还在生病,他难道不该守在榻前。”
“小病而已。”温柳年抓抓肚皮,盘算自己要不要装装虚弱,好赶紧睡着让皇上回宫。
但还没等他考虑清楚,外头却已经传来脚步声。
“是大当家回来。”木青山上前打开门。
赵越大步踏进来,眼便扫到桌上食盒与粥碗——在来王城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身为国之君还能有这种爱好,不让在皇宫里喂,居然还能带着吃食追来家中?
楚渊上下打量他。
温柳年疯狂咳嗽——事实上除咳嗽,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
赵越将人扶起来,手掌捞便是赤裸后背,顿时僵僵,顺势扯过被子将人牢牢裹住。
木青山赶忙倒杯水端过来。
温柳年用病入膏肓姿势喝完水。
“这位便是赵大当家?”直到温柳年不再咳嗽,楚渊才饶有兴致开口。
“是。”温柳年靠在赵越怀中,边抱着他不肯松,边虚弱道,“快些给皇上行礼。”
“不必。”楚渊制止,“既然是爱卿要相伴生之人,那也不必见外。”
温柳年将胳膊收得更紧,几乎要挂到赵越身上,并且顺便掐他后背。
赵越开口道:“多谢皇上。”
“果真是英武不凡,与温爱卿堪称对璧人。”楚渊倒是毫不吝夸奖。
温柳年厚着脸皮道:“微臣也这想。”
“既然赵大当家回来,爱卿又抱恙在身,那朕便先回去。”楚渊临出门时不忘叮嘱,“记得将粥吃掉。”
赵越表情僵僵。
待到楚渊出门,木青山也端粥去厨房温着,温柳年方才从被窝里挣脱出来——三伏天被包在被子中,是当真很热啊!
赵越脸色愈发难看。
温柳年往后缩缩:“先前也不知道皇上要来。”
皇上是如何来,暂且可以不论,但赵越是着实很头疼他天热便开始脱衣服毛病,哪里像个书呆子,分明就是个小痞子。
当然,若是现在能回温家老宅,与看门大爷聊两句,赵大当家便会发现,这个毛病纯粹是被周顶天教出来——温柳年小时候虽说不喜练武,却也经常去练武场看热闹,冬天还好些,夏天经常晒晒就满身汗。结束后周顶天拉着他手回去换衣服,前头周慕白几个兄弟边进院门边脱上衣,好抓紧时间沐浴,温柳年在后头看见,也便照猫画虎学,待到周顶天想起来回头找,就见三岁小呆子已经将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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