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闷,越想也越清醒,在片黑暗中,翻身翻得比烙饼还勤快。
季燕然伸手将人按住。
云倚风挣扎两下,然后便道:“好好说话,手放规矩!”
“嗯?”季燕然好笑地看着他,微微挑眉,只当什也没听见。松散寝衣如水滑落,在月光下,切看起来都如同最细腻玉雕。
云倚风如实道:“还在想耶尔腾。”所以你看是不是能换个日子,这样好像有些扫兴。
季燕然扯过被子,将两人都罩进去。
新挂上床帐,没多久就又被扯下来,云倚风踢他脚,总觉得明日葛藤部族谈判为假,偷袭为真,八成会带着几千精兵来,所以这晚无论如何也不该色令智昏,而要养精蓄锐,于是进行十分强烈抗议——精神方面强烈,至于身体方面,暂时强烈不。
过阵,季燕然在他耳边低语:“也帮帮?”
云倚风冷静拒绝。这种事,他既不想言传更不想身教,只想让萧王殿下发挥热爱学习天性,自己茁壮成才。
孔子曰,有些事,睡着便等于没发生过。当掌心烫如火灼时,云倚风闭起眼睛,就这胡思乱想着,睫毛颤抖如蝶翼。
窗外,有湿漉漉星星沾满露。
香气弥漫整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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