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闷,咳嗽两声说,“天之间,大家都做好多事啊。”
他说着突然停顿,严肃看向江沉,“你人生似乎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江沉从容应答,“人生有没有发生变化,你看不出来。”
“……”
“降维打击。”钟离冶低声对彭彭说,“吃饭吧,乖。”
晚餐是最正式规格,但屈樱照顾彭彭,把环节间节奏加快,从前菜到甜品竟然真只隔五十分钟。
千梧也坦言这是他吃过最舒服正式晚宴,用勺子舀着热甜酒浆靠在江沉身上,黑眸中醉意流转。
彭彭已经趴在钟离冶身上,嘟囔着真好吃啊真好吃,死有钱人快乐你想象不到。
钟离冶也喝多点,忍住个酒嗝,问道:“说起来,你们两个这整天,真没干什有意义吗?”
千梧想想,“在帝国护卫军指挥官办公室,算不算有意义事?”
钟离冶迷惑两秒,而后瞬间僵直。
趴在他身上醉倒彭彭发出呜呜呜假哭,捂住耳朵说,“这哪是这个孩子该听见!!”
钟离冶手足无措,只好也帮着他捂住耳朵。
千梧很少说这钟放肆话,他礼仪从不允许。
但或许就像钟离冶说,神经很奇妙。从神经里出来,直禁锢着他那些大大小小条框好像都被敲碎。闭上眼,他依稀能听见那些壳子碎裂声音,全新人生在向他招手。
江沉低头吻吻他头发,在头顶低声问,“明年春天要办画展?”
“嗯。今年还有小半,好久没真正画画,想抓紧画点什。”千梧抓着江沉大衣衣襟闭着眼舒服地嘟囔道:“艺术家也要有产出啊,世界上哪真正有什闲情淡泊。”
江沉低笑,“画什?要不到雪山里再好好思考。”
“已经想好。”千梧闭着眼,把头搁在江沉肩膀上,下巴压着昨晚雪松气味少帅肩章所在位置。
军人江沉。爱人江沉。
“想画颗人间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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