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被第场大雪覆盖时,彭彭起床拉窗帘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睛。
“这早下雪啊。”他看着窗上映出他那根根向天头发咕哝道:“老子不会又回神经里吧。”
话音刚落,自己先打个哆嗦,而后他两下把头发捣得更乱,跌跌绊绊踩着地脏衣服走进浴室。
这是他在帝都住好多年出租房,房东也已经好多年没联系过他,每个月月头他就往那个账户汇三千,现如今这样地段这样房子已经能租到五千,但房东从没来找过要涨价。当然,他早年单方面哼唧什水管坏灯泡坏,人家也没理过。
今天又是1号。彭彭坐在马桶上,很认真地思考会。
房东会不会早就进入神经世界。
他盯着镜子里五彩斑斓爆炸头发会呆,忽然做出个决定这个月不交房租,反正他也没钱,顺便以此来判断房东死活。
没错,马桶对面就是镜子,充满朋克反叛精神青年就是要从看着自己上厕所开启每天。
七点半,朋克青年已经洗澡完毕,五彩斑斓爆炸头变成五彩斑斓鸟窝头,被顶套满圆环帽子压下去,外面鹅毛大雪,破洞裤里精瘦两条腿还是清晰可见。
彭彭找到最后件干净卫衣,把自己塞进去,又把地衣服全部踹进洗衣机,拿着手机急冲冲地跑出门。
今天,有很重要事情!关乎性命!
老旧居民区最深条巷子里,有栋成色还算新小砖楼,住那几户都算这片最富庶人家。
彭彭个发小就住在这里地下室。
房租九百,十四平,除没电没网没窗没厕所外几乎没啥缺点。
彭彭冲进单元门,边大喊着“抱抱抱抱”边乒里乓啷往狭窄地下室跑。
刚跑到虚掩着门口,里面忽然传来声极度微弱“咪”
朋克青年猛刹车。
而后,彭彭在衣服上蹭蹭自己本来就不怎脏爪子,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发小豹豹,个和他样五彩斑斓朋克青年,用手电筒晃着地上,压低声说,“你他娘可来。”
整个屋漆黑,唯光就是豹豹手上电筒,电筒是往地上晃,被晃地方铺着全屋最干净块毛巾,毛巾上窝着只红白相间猫。
红,来自血。大片鲜血和血块顺着小猫下巴蔓延,肚子和四肢都是,让人看心颤。
这是只被虐待过猫。这片居民区里前阵子忽然出现很多受伤流浪猫,几个老头子使招把虐猫揪出来送去拘留,但没人知道外面还有多少只奄奄息被害者。
这只白猫是那天两位朋克青年摸黑喝酒时误打误撞找上门。
彭彭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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