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砰砰”狂跳着,坐直身体,眼底带有丝茫然。因为车帘厚重,所以只能透进几丝微光,马车内细小灰尘昏昏飞舞,而四周则是鸦雀无声。
他以此判断客栈里人应该还没准备好,否则兵马动,断不可能如此安静。
那方才或许是做个不重要梦吧。
柳二公子换个姿势,闭起眼睛,继续睡。
睡得马车外人都比较震惊。
这究竟是没醒呢,还是醒也不愿出来?
柳弦安小厮见着这失礼幕,也着急,他想上去唤自家公子,又不敢,因为王爷还站在马车前呐,便只好用求助目光拼命看向高副将。
高林压低声音问:“你家公子这是什路数?”
“没有路数啊。”小厮赶紧说,“家公子就是爱睡觉,打雷都不动,得使劲晃他才能醒来。”
高林还在盘算要怎打圆场,另头梁戍已经大步迈,也弯腰坐进马车。
整件事情立刻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小厮懵道:“王爷怎进去,那……还能伺候公子吗?”
高林头猛猛地疼。他命人将小厮先安排到别处,自己则是策马护在柳弦安车旁,“咳咳咳”地清好阵嗓子,跟老大爷磕烟锅似,以提醒自家王爷,凡事不要太过火。
同时还要去向皇上人解释,王爷如此迫不及待地跑去与柳公子攀谈,定是因为着急想成亲,啊,来来来,大家即刻动身,不要耽搁。
车队就这辚辚驶出白鹤城。
因为王爷正在谈话,所以大家都尽量保持安静,没有丝多余声响。
柳弦安也就直安安稳稳地睡着。
无拘神游圹埌之野。
完全不知道车里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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