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还是鬼使神差样出来。
容玉心里美滋滋同时亦是暗自叹息,宋文彦实在是太乖,乖到令他这样大人都自惭形秽。
只是,个少年,偶尔次小小放纵又有什呢。
自从记名仪式以来,他几乎跟宋文彦没怎接触,偶尔碰着,对方也是面色不自然地躲着就走。
想想也是,个大哥哥突然就变成身份尴尬小娘,自然叫人无所适从。
容玉心里几分愧疚,不由宽慰他,
“罢,逃都逃,便留下来吃顿饭吧,既然你慕名而来,自然要叫你好好尝尝咱们玉香楼本事!”
他不再多说,立刻下楼,在繁忙后厨中亲手给宋文彦准备几道最受欢迎菜色。
宋文彦终于再次吃到容玉做菜,那些矜持餐桌礼仪完全被他抛开,风卷残云,吃得是满嘴流油,他又是个坦诚,溜圆眼睛里布满溢美之词,
“怎会如此好吃!”
宋逸舟看得颇是心有戚戚焉,暗暗叹口气,对于宋文彦逃学去寻玉香楼这事,宋逸舟其实并不怎生气,只他自然也要端着兄长架子。所幸今日他这小弟也算如愿以偿。
眼看着整桌满满菜,宋逸舟心里愉悦同时,不免有几分怪异吃味——那人待自己这小弟竟是比他要周到许多,但他没有继续深想,只又夹筷子鳝丝入嘴,心里悄悄竖起个大拇指。
自打那日以后,宋逸舟便会时不时地将放课宋文彦从国子监接出来去玉香楼吃饭。
发展到最后,玉香楼楼上还专门腾出间留给他们用,自此,两位难兄难弟肚腹终于得到救赎。
但宋俨明这边就有些微妙。
这日傍晚,平阳侯府主桌上,孤零零只坐着宋俨明个人。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次两次,他放下筷子,叫来戚总管,
“那两个人呢?”
戚总管面皮紧,“二爷三爷说是吃过,让侯爷自己吃便可。”
宋俨明怔,旋即他想到什,双英气眉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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