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玉香楼生意愈发好,容玉也更加繁忙,偶尔见到宋逸舟,亦会招呼他进去吃点什。
宋逸舟也便状似勉为其难地进去,点堆东西风卷残云地吃,再心满意足出门巡逻——每日到玉香楼报到仿佛已经成惯性。
这天,宋逸舟拎着个人进来,容玉细细瞧,竟然是宋文彦,他连忙下楼来。
但见宋文彦脸羞愧之色,容玉瞧瞧宋逸舟,用询问眼神看着他,
宋逸舟哼声道:“这小子跟钱太傅家公子哥从国子监里逃学跑出来,姓钱那小子溜得快,这小子没甚做贼本事,便让小爷抓!”
容玉有些不信,这宋文彦年少老成,那里会做这样逃学事情来。
他瞧瞧快要把脑袋勾到地上人,与宋逸舟道,
“先去楼上吧。”
刚开张时候,因为资金不够,且怕人力不足,所以容玉没有开放楼上座次,如今资金宽裕,他便筹谋着将二楼装修,做几个私密包间,准备与楼下档次隔开来,专门招待高消费贵客用。
三个人坐在包厢里面,容玉瞧瞧犹自满脸通红宋文彦,面上有调笑之意,
“没想到你这小老头子能耐哈,居然逃学!”
宋文彦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个“玉香楼”掌柜,对方声音怎如此熟悉?
容玉啊声拍下脑袋,立刻将面皮揭下,宋文彦更是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他——他怎会想到,别人口中玉香楼掌柜居然就是容玉,容玉笑嘻嘻,
“这是个秘密,别跟别人说身份哈。”
他酒窝微微现,拍拍他肩膀,“你也别羞,正所谓没有逃学过青春不叫青春……”
宋逸舟眉头皱:“说什话!”
他叩叩宋文彦身前桌子,
“再过年你也到可以应试年纪,正是功课吃紧时候,怎可逃学!”
容玉啧啧啧,“这冠冕堂皇哟!你这黑历史人也别说人家!”
“你——”
容玉不理会宋逸舟,只摸摸宋文彦脑袋:“怎好端端地想起逃学?”
宋文彦仿佛干件极其见不得人事情似得,咬着唇道:“今日五经博士不在,叫们温复功课,整个国子监乱糟糟,看书都不得清净……又听钱公子说,这边有家‘玉香楼’极是……极是美味……便……便……”
宋文彦越说越羞愧——他怎好意思跟别人说是因为馋才逃学。
自打容玉没在府上做菜以后,他那颗被养刁胃不再是以往那般可以随意打发,只觉得府里什东西都不如之前吃好吃,他又不好跟威严大哥说,只能默默地压抑着自己,可宋文彦毕竟不过十岁,他自是知道偷跑出来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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