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白敬调整好自己
心情，抬起头本想朝他笑
下，勉强几次作罢，声音温和道：“
上次送给你礼物……还在吗？”
李书意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但也没再对他冷嘲热讽，答
话：“柜子第二个抽屉里。”
白敬起身走过去把东西拿出来，看，果然连拆都没有拆开。
他重新坐回李书意床前，把外面包装拆，打开盒子，里面也没有什
花里胡哨东西，就是九颗方形巧克力，同盒子背面样，每颗后面都有那句意大利语和李书意名字。可这种小小心意，本就是要收礼人亲自发现才能感到惊喜，若是送人邀功般地去展示解释，倒失去意义。
所以白敬什都没说，拿颗放到嘴里。巧克力很快便化开，带点可可苦甘，并不甜腻。他知道今天若不是他主动问起，这盒东西在柜子里放坏也不会有人理，而等他走后，这盒子会落到什下场也可想而知。
他把盒子盖上放到边，犹豫下还是问：“可不可以别把它扔……或者给别人？”其实这个东西，对白敬来说连不值提四个字都谈不上。可这是他第次怀着忐忑和期待心情挑选，还自己参与构思设计礼物，上面有他对李书意承诺，不是用钱去衡量。可话音才落，不知道他又想到什，自己否自己话，低声道，“算，本来就是送给你，你高兴怎处理都好。”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白敬接电话，左铭远告诉他，来接他车已经从市里开出去。
若他愿意，大概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可以死缠烂打地待在这里，可是心里还是那个“你可不可以放过”声音占上风。白敬站起身，跟李书意道：“那……先回去。”
他站在原地，却还是不舍得马上离开，又问：“以后还可以来看你吗？不会久待，只是偶尔过来看看你。”
李书意扭开头，副不耐烦理他样子。
白敬便自己安慰自己笑下：“那就以后再说吧。”他伸手，本想碰碰李书意眉眼，手才抬到半，又被他收回来，指尖被用力握进手心。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李书意侧脸，用目光肆无忌惮地亲吻他，许久之后，才缓声道：“你昏迷时候，每天都想，只要你能醒来就再无所求。等你醒，又期望你能原谅，跟重新开始……人真是种贪心动物。”
这回停顿许久，他才仿佛下定决心道：“你上次问话……答应你。”这句话说出口，白敬只觉得身上力气都被抽空，连心口也是空荡荡片。原来个人若伤心到极致，所有感知都会消失，连痛也感受不到。
眼前人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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