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李书意抬头瞪着他,咬牙道:“让你转过去!”
等眼前人终于听他话,背过身,李书意还抓着他衣领手都跟着抖下。
他之前给白敬擦药时候,就后颈和手臂上长小点,现在从后颈下方直到后腰,整个背上密密麻麻连成大片红疹,有消下去呈暗红色,有刚长出来颜色偏深,交错在起看着可怖又恶心。
李书意用力闭下眼,后槽牙几乎要让他咬碎。他以前有段时间因为身体不好抵抗力下降,又逢季节交替之间,也莫名其妙过敏过。痒起来时真是让人生不如死,皮肤下像有虫在爬似,恨不得把那块肉都抓烂。这个人居然还能每天副若无其事样子在他面前晃悠?他终于明白为什周院长要慌慌张张来找他,就这样子,谁看敢说句没事?
李书意收回手,拿起手机就翻左铭远电话,力度大到像要把屏幕划烂。
等那边接通,他句废话没多说,直接道:“你马上派车过来接他回龙潭市。能订到机票就今晚回金海,订不到最迟明早也得走。”
左铭远迷茫地“啊”声,又问:“……他同意?”
李书意冷笑:“你照说做就行。”
左铭远也不知道他两又闹什幺蛾子,无奈道:“行行行,祖宗,都听你。”
他跟左铭远通话时,白敬已经自己把衬衣拉上去扣好扣子,等李书意说完话,才在旁边轻声跟他商量:“再让待两天吧。本来再过两天,也要回去。”
李书意本来就心烦意乱,没把手机朝他头上砸过去已经是看在他病着份上,这人竟然还好意思跟他讨价还价,时便忍不住提高音量道:“你把自己弄成这样以为就该感动心痛?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里出事谁负责?你他妈能不能别给添麻烦!”
他见白敬低着头不说话,又道:“行,你不走是吧?那走。”他轻笑声,神情讽刺,“你如果希望为避开你,到处东躲西藏过不天安稳日子,这腿就这废辈子,那如你所愿。”
李书意这个人,无情起来时候,是真无情。他好像天生便善于洞察人心,不管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在生活中都惯会拿捏别人弱点,所以若他愿意,寥寥几句话就能逼得人节节败退。
白敬以前因着被偏爱有恃无恐,因着那些隐藏在深处,连自己都还未察觉动心,还能跟他分庭抗礼。现在哪里是他对手,被他话刺得五脏六肺都疼得要移位,也只能暗自忍着,白着脸哑声道:“……走。”
他说完这句话,房间里就沉默下来。李书意本该马上下逐客令,让他滚回去收拾行李,却不知怎,喉咙阵干涩疼痛,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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