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记得这清楚,江画羞耻得脑瓜顶都快冒烟。
情急之下,狡辩话脱口而出:“又不是想把你带坏。”
越歌动作顿顿,不动声色地炒菜装盘:“那是谁让你做?”
“个系统”
“系统?”
“对,就是个莫名其妙系统。”
憋大半年秘密倾吐而出,江画如同霜打茄子,整个人被抽干精气似栽倒回沙发。
厨房里,越歌关火,重新洗过手,跟着回客厅。
江画爬在沙发上动不动,头发丝都透着幽怨委屈,越歌在他身旁蹲下,先摸摸柔软头发,又伸进去摸他脸,让他转向自己。
“什叫莫名其妙系统?”
总是这样。
到他脆弱时候,越歌就会特别温柔,让他忍不住去依赖,向这朵白莲花倾倒更多苦水。
江画说:“那时候不是被篮球打到头,醒来后脑袋里就多个奇怪声音,它说他是白莲花上色系统,让三年内把你带歪。”
说着说着,他声音里带上点哭腔:“它有个进度条,说三年后没到百分之百,就说要抹杀。”
越歌气息凛,咬字很重地重复遍:“抹杀?”
“嗯,它是这说。”
此刻,藏在江画意识里系统愣是感觉到股杀意,吓得没胆子冒泡阻拦江画告状。
而有人安慰,江画委屈凭空翻几倍,个人忍大半年恐慌憋闷股脑涌上心头。
他坐起来张开手臂朝越歌要抱抱,断断续续把这大半年系统恶行都说,连带系统骗他事。
告完状,江画心里舒服多,他跪坐在沙发上抱着越歌闻来闻去,闻到淡淡苦瓜味后,整个人又有点不太好。
其实被系统纠缠久,他早没有开始那样害怕,这会儿装可怜,也存想把起初打算带歪越歌事蒙混过去心思。
他说话时候,越歌直站在沙发边,不知道在想什,但身体绷得很紧,紧得有些僵硬,抱起来都不太舒服。
片刻后,越歌问:“之前几次进度变化都在什时候?”
江画说:“记不清楚,反正带歪你时候就直变变变,但你本来就歪,谁知道那是什进度条。”
越歌又问:“那最近几次变化呢?”
最近两次都是今天事,江画老实说,想想,又说涨到百分之九十四那天日期,就是他灌越歌红酒之后。
要不是今天突然故障似直掉,他百分百确定进度条和越歌有关,毕竟每次他对越歌做点什,进度条就会涨涨涨。
不管越歌多厉害,此刻对于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甚至无从确认东西也无从下手。
要是江画精神有问题,要就是系统确实存在,通过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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