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喜怒不行于色人,心情全得靠猜,而江画虽然脑子里没那多弯弯绕绕,但老天补偿给他敏锐直觉。
越歌切菜动作没停,问:“是电视不好看还是你今天不困?”
“都是。”
“那不如先聊聊你快死问题。”
江画噎,立刻装傻:“谁快死?”
越歌看他眼,从冰箱里拿出两根苦瓜:“今晚吃苦瓜宴,预防上火。”
“你也太不是人!”
“两根好像不够,再加个苦瓜汁吧。”
“”
苦瓜是江画生之敌,他口都吃不下去,闻到就难受,偏偏越歌总是隔几天就买回来些,好像专门为威胁他似。
幼稚!实在幼稚!
但开始打算带歪越歌保命这种事他哪敢说出口,现在说出来肯定破坏感情。
江画扶着门框软趴趴地滑几厘米,戳系统也没反应,纠结半晌,苦着脸撒娇:“真是胡说。”
“是。”
江画不松口倒挺让人意外。
越歌饶有所思,没有来硬,步步开始挖坑:“说起来,当初为什突然让教你学习?”
句话问到关键,江画表情发僵,生硬道:“没什为什啊,就突发奇想。”
“嗯”越歌拉长尾音,说:“还以为是在替乔修远报仇呢。”
“什报仇?”
“拒绝乔修远,你心气不顺,换个法子来报仇,比如先和打好关系,再慢慢把带坏什”
砰得声!
江画手机没拿住,摔地上。
越歌转过头,看见江画错愕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怎知道’几个字,眼神越发幽暗。
今天以前,他确实是这想,因为喜欢这张脸,索性顺势而为,看看这傻白甜想干什,没想到最后反而陷进去。
因为误会开端,所以他很反感江画和乔修远来往,他不喜欢江画把别人看得太重,以前看得重也介意。
现在看来,江画开始接近他,恐怕不是因为乔修远。
“你污蔑,谁带坏你,你本来就坏。”
半晌后,江画回神反驳,颤颤巍巍声音怎听怎心虚:“说话要讲证据,你、你有证据吗!”
越歌勾勾嘴角,从容不迫地炒起备好蔬菜,最先炒就是刚切完苦瓜。
他说:“当初鬼鬼祟祟跟着那几个人是你家保镖吧,上次去你家们还打招呼。”
“”
“还有逃课让去找你,打扰学习看书,缠着帮忙作弊,吵着玩游戏”
江画红着脸打断:“谁缠着你!”
稍作停顿,越歌又想起什,轻笑着说:“还有次,不知道谁买错香烟糖,说自己有烟瘾,前段时间又反过来教训抽烟不好。”
“别说。”
没想到越歌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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