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离开太京,不需要亲眼见识八只猫带来冲击。
“他不做官,也是刀法天下第轻功绝顶高手。”墨鲤提醒道。
“他为养狸奴去做官。”孟戚冷哼。
墨鲤忍着笑说:“天下间,人人抱负不同,未必要想着救国救民,只要恪尽职守,不是为酒色财气做官,又有何不可呢?”
孟戚承认墨大夫说得没错,但他还是不高兴,索性直接躺回车里。
“别压着药囊!”墨鲤回头不放心地叮嘱。
孟戚闻言往旁边挪挪,瞅着药囊想,要命他在大夫心中可能还没有它重要,毕竟草药能够治病救人,他不能。
——醒醒,草药是随时消耗。
膝盖顶着车壁,孟戚悻悻地迁怒马车,嘀咕道,“这车还是小,怎着也得放下张矮几,让大夫能够坐着看书写字。”
“最好能让你完全躺下来?”墨鲤补充道。
孟戚眨眨眼,直接把自己刚才话都吞回去,装作什都没发生过,口否决:“不不,怎会呢?普通马车这样大小最是方便,再大车就笨重,匹马拉着吃力。”
墨鲤随口接道:“只要你变成沙鼠,马肯定能跑得更快。”
孟戚:“……”
沙鼠怎,沙鼠分量也不轻。
墨鲤把孟戚沉默当做反对,继续道:“而就不同,如果你在马车里放缸水,马能不能拖得动另说,这车估计走不多远就得坏。”
孟戚心想,就不能只准备个水盆,要什缸?
感受到马车颠簸摇晃程度,孟国师不得不纠正自己想法,还真得是水缸,不然盆里鱼跟水都能被甩飞出去。
“豫州这路,真是比山道还颠。”孟戚赶紧把糖炒栗子跟大夫刚看过书收好。
马车在山道上跑不快,在平坦大路上就不同。
木轮转得越快,颠得越厉害。
他们又不能上官道,这种商队走多踏出车道,就是有这样那样不如意。
“前面有人。”墨鲤放下马车帘幕,眺望前方,看到列长长车队,前面似乎有飘鼓小旗。
旗跟幡在礼制里都有严格规定,是仪仗中种,民间走镖只能使用很小三角旗,颜色也受到限制。
豫州位于中原腹地,有许多座大城。
这里没有雍州荒凉,大大小小田庄连着片儿,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俨然是太平年景百姓安居乐业模样。路上经常能看到零散商队跟走镖趟子手,此处距离下座城还有十几里路,这对墨鲤而言自然不算什,如果施展轻功,盏茶工夫就到,可是对普通人来说,就需要加紧赶路,才能赶在日落关城门之前抵达。
货物笨重,行进较慢,商队逐渐被墨鲤二人这辆马车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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